秦浅惨白的脸上俄然一阵扭曲,大大的眼睛泛着浅浅的无神的光,她看着余碎拜别的身影握紧了双手。
夏宛容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你所言也有事理,可这信倒是出自逝初之手。”
花若隐见了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魔军固然人多,但如此阵容,即便是与蜀山派对上也不能占去多少便宜。
余碎点点头,轻笑一声,“恰是鄙人。”
耳边传来一阵破空声,倒是蜀山派掌门慕容乾突破魔军结界飞身前来。
秦浅走到已经昏死畴昔的逝初身边,皱了皱眉,手中白光一闪,便要就醒他。身后却传来一声轻笑,秦浅一怔。伸出去的手又不着陈迹的收回来。
花若隐看着他手中的剑,想起刚才秦浅那腐败的眼神与余碎耻笑的神采,俄然顿悟。本来,这一计,并非是甚么逝初受伤被困,这统统,都是在针对他。(未完待续)
花若隐悄悄调剂内息,却俄然感觉身后一阵凌厉的剑风袭来,他赶紧闪身,可那剑毕竟脱手过分狠辣,他仍然被一剑刺在了肩头。
“这事有些蹊跷,不如我马上前去蜀国去探一探究竟。”花若隐道。
余碎不置可否,“能与中间比武。是余碎的幸运。”
秦浅摇了点头,低声道:“我不能走。”
“我现在不便利送你回地府,你便先在蜀山派住下。等过两日我余暇了再送你归去。”花若隐转头了眼兀自入迷的秦浅,皱了皱眉带着秦浅谨慎的避开那些魔军,往蜀山派飞去。
“逝初,他不是与落香一同去了魔界么?如何会写这封红漆密信?”夏宛容将那信拆开大略的扫了一眼,不由得大惊,“这信上所言但是失实?!”
“看来本日是非脱手不成了。”花若隐看着余碎缓缓说道。
慕容朗正要上前扣问那女子,却俄然见那女子猛地伸直了脖子,持动手中的长剑便朝着花若隐刺去。
秦浅将手中的长剑扔到花若隐身边,看也不看他一眼,跟着余碎眨眼便没了踪迹。
“阿浅是么?我能够这么唤你么?”余碎穿戴广大的袍子,双手拢在袖中,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可那双吵嘴清楚的双眸却让秦浅不敢对视。
秦浅咬了咬唇。说:“秦浅知错,再也不敢了。”
“你忘了那封信是谁写的了?等着虚弥真的派人来了,如果晓得逝初用心写这封信骗他们,你说,他们会如何对逝初?”余碎走到逝初身边,伸脱手摸了摸逝初光滑的笑容,感喟一声,“到时候,逝初得有多难过你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