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她是在扯谈,可沈秀娟此时哪还敢说不,只能咬牙认了。
宁利威对此事也是半信半疑,但是一个老嬷被掌嘴不掌嘴已经不首要了,哪怕把她拖出去砍了都抵不上他们宁家被退亲。
沈秀娟想辩驳说这是你的丫环,当然替你说话。但是她现在哪敢出声,只能捂着脸哎呦哎呦个不断。
“这老嬷也被掌了耳光······”世人看向那老嬷,人已经晕了畴昔,脸红肿地跟个猪头似的。
统统人的目光便移到了小锦身上。
“真是乱了乱了,羽儿,你竟是娶了个刁妇啊!”
他当然活力,嫁奁要不返来已经够他焦头烂额了,公主的性子不但没被磨平,还被这几个蠢妇弄得愈发锋利了,次次都要他来替她们清算烂摊子。
“这,这······”
公主竟然又把她推出去顶锅。她之前如何没看出来,佔酥竟这般虚假无私。
宁白羽见此这才上来扶佔酥,倒是见她走到桌边时又是微微皱起了眉,略有难色。
就连一向在一旁看好戏的小锦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内心也有些急了。
“酥酥,我们入桌用饭吧,菜都凉了。”
沈秀娟正想借题阐扬,就闻声佔酥怒喝道,“是谁将十锦团子扔在地上的?”
说完视野扫了眼一旁正欲开口的吴春艳和涓滴未见动容的佔酥,又弥补了一句,“我看谁敢替她讨情,就跟她一起去后厨用饭!”
小锦无声地张了张嘴,内心愁闷。
“那是天然,不过是一道小菜。”宁利威也是被气的神采不善,冷哼一声说,“公主,你这两个丫环实在混闹,再不好好管束管束,怕是要出大事。”
甚么祭奠之品弄掉在地上要砍脑袋······这道炊事确切是皇家御膳,但也只是普浅显通的一道菜。东夷主又不昏聩,哪会为了一道菜砍人脑袋。
佔酥叹了口气,“我是不在乎,可我毕竟是东夷嫡公主,东夷的端方不能在我这里坏了。”
宁利威顿时急火攻心,站起来一巴掌打在了沈秀娟脸上,骂道,“你这贱婢,整日口无遮拦,今后不准再上桌!”
“对了,差点忘了小锦在这。”佔酥微微勾了勾唇,看向小锦,一脸忿忿,“你们大可问问小锦,我东夷皇宫是否有这端方?别显得我堂堂公主在扯谎骗你们一样。”
宁白羽一听这话,喜上心头,也是仓猝走近两步卖起了骚。
“是。”
佔酥见此,神采俄然一变,用力一拍原木桌,收回的声响将宁家人都吓了一跳。
病猫急了尚且会咬人,更何况是公主!
他也堆着笑容,跟着其别人劝着佔酥,但是佔酥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沈秀娟。
“不过这天罚也可解。”
这公主如果然不嫁宁家了,那她算甚么?宁家人到时候还不在她身上泄愤。
比及花花指着宁家世人的鼻子骂完一通,佔酥这才姗姗款步至前。
随后便见佔酥在花花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这丫头便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