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扭着身子要下去换衣裳,还要漱口,江鹤不让,捏着小下巴逮住小嘴儿亲的啧啧有声,呢喃着道:“坏丫头,就亲了那么一下就嫌弃脏,好,脏,叔叔亲亲,亲亲就不脏了。”
她身边有暗卫,另有大皇兄,江鹤就算打发她在银钱方面也不会吝啬,到时候她就踅摸几个美少男在身边服侍着,美景赏着,美食吃着,美女搂着,估计被丢弃被叛变的情伤很快就能病愈。
人都是如许,一山望着那山高,开端他就做好了跟娇娇耐久作战死磨的筹办,得不到心获得人也满足了,归正他们另有一辈子。但是当晓得曙光提早到临,他很有能够从剃头担子一头热的单相思□□到跟小宝贝两情相悦时,再要回归本来,就有些不甘心了。
说了一大堆没见江鹤有甚么反应,推了推他,撅着嘴不欢畅了,娇滴滴的抱怨道:“你如何不说话,人家都这么说了。”
齐嬷嬷见江鹤冲她挤了挤眼睛,背着正忙活着给他找换洗衣裳的娇娇指了指门口,没好气地把手里的扇子扔在炕头扭脸也走了。
说着探头用嘟嘟的小嘴在江鹤嘴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对劲洋洋的睨着他,小模样娇俏的不得了。
江鹤被她眼里的心疼看的莫名其妙,又被她这么和顺的哄着,就跟哄着不懂事的娃似得,浑身都在发飘,身下那熟谙的胀痛又起来了,眸子乌黑乌黑的,内里直放光,果断的点头道:“不好。”
方才娇娇端着水盆扒了他的裤子,没等着冲动呢,小混蛋就用冰振过的沁凉的井水给他好生细心洗涮擦洗了一番,特别是小兄弟。贰心中还绝望来着,这么一来一去的,早就消下去了。小好民气忒狠了,也不怕把他弄出个好歹来。
“你掐掐,是不是我做梦了,本身掐不准,你掐掐我……还是别掐了罢,再梦一会儿……”
娇娇脸一下子就红了,抽手就像回身走,又见他眼里都是要求,就跟大黄狗似得眼巴巴的望着她。娇娇心软了,红着小脸,“那你坐起来。”
……
回到家里,老太太跟齐嬷嬷天然又是一通好数落。老太太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老封君,扒开衣裳看了看,伤口看着吓人了些,但也不过是皮肉伤,底子没有伤到内里。
“你受伤了啊,我必定心疼的呀。”此人如何这么傻。
娇娇呲着小白牙一口就咬了下去,嘴都被江鹤按的疼了,“你让我说呀,我心悦你!”
“你那么用力如何会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