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只感觉本身像是被当众扇了一巴掌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疼,却又不得不强撑着身子行了膜拜礼。风卷起帘幕,她只瞥见绣着金色凤鸟纹的一角裙裾,而她只能蒲伏其下。
“是郡主到了吗?皇火线才还念着您呢。”来的是一个穿深色宫装的女子,非常慎重端厚“这位就是王家蜜斯?怪道娘娘常说王家的女儿养得好呢,几位大蜜斯都是大师风采,这位也是清秀可儿呢,可见传言不虚,郡主真真是端庄贤惠的。”
这个王婉并不是出挑的,她的母亲是江南小流派的女儿,常日也是一副软弱的模样。王夫人小扣太阳穴,独一不测的是王婉前几年许给了谢家的庶子谢谦之。可惜谢谦之庶母病逝,这才担搁到十八岁还未出嫁。只是靖安怎就晓得她了呢?到了每月入宫存候的日子,宫里却特地来了嬷嬷提点让带上她,一问竟然是公主的意义,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家中庶出的后代很多,不过王家家声森严,如何也越不过嫡出的去。对这些庶出她是夙来不放在心上的,不苛待半分也补超越半分。女孩子家到了年纪诗书女工一样请了人教,到该议亲的时候找个差未几的人家嫁了,吵嘴就全凭她们本身了。
王婉强撑着昂首看了一眼,却只能瞥见重堆叠叠的轻纱后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