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丹阳公主身边这么多年,对二皇子的习性也算体味,从未见过他这般失态。
丹阳公主眉飞色舞,“二哥,你如何变得这么束手束脚起来?莫非你忘了,父皇做出立储这么大的决定,必定事前找顾侯筹议过,述白哥哥只怕早就晓得了!”
他笑道:“你我多年夙愿,终究实现了,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到本日才明白,和宁翊昭争夺朝中大臣的支撑一点儿意义都没有,真正的关头还在父皇!”
丹阳公主又惊又喜,“父皇要立你为储君了?!”
她推了一把二皇子的手,发明他掌心湿了一片。
一旁高大的朱漆木柱背面,一个宫女打扮的人,把方才二皇子他们的说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要去找述白哥哥!”
珠帘一响,丹阳公主懒洋洋地走出来,发髻疏松,竟是春睡才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