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把目光投向下方,漫不经心道:“听谁说的?”
底下,玉扶和玉官两人选了前排的位置,随便坐在世人当中。
殷姬媱没有合上窗子,只是转头看顾酒歌,后者毫无认识地端起酒杯,凑到唇边又放下。
她穿戴广大的春裳,涂了大红的口脂,旁人或许看不出她的肥胖,顾酒歌却比谁都看得清楚。
“二公子,她是为你来的。”
她面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她抚心自问,本身没有邀月那么密意,本身身上背负着奥妙,连坦诚都做不到……
这是玉官和邀月私家的事情,和他没有甚么干系。
他太善解人意,仿佛早就晓得本身有甚么瞒着他似的,以是不肯意逼本身答复。
他眉头蹙起,一时不知说甚么才好。
这首曲子他熟谙,不就是他常唱的牡丹亭里、杜十娘死时的离魂吗?
殷姬媱苦笑,“长相思,在长安。二公子别信赖女人的话,你说透了,她也听透了,那不代表她真的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