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扶,快过来。”
玉扶听了这话仰开端来,忍不住打抱不平。
待要解释,又感觉不能和一个小女人家说这些肮脏事,憋红了脸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只得转成分开。
她朝下首一看,那些朝廷大臣、军中武将,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看着台上小公主撒娇的模样,还要假装极有兴趣地鼓掌喝采,实在滑稽。
顾述白在席上给她留了一个位置,三人一席,阿谁位置上除了他和玉扶,便是顾酒歌。
“三哥做甚么一本端庄的?大将军都没有你这么严厉。我们在边关的时候,他对贩夫走狗都很亲和,向来没有瞧不起人家卑贱。”
顾述白的目光落在戏台之上,神采不动,双唇轻启,“我就感觉,很都雅。”
三人分开背景,回到前头看戏,路上顾寒陌鞠问了顾温卿一番。
这类久违的亲情,让她心底生出暖意。
“不过你方才说的那番话,真是好极了。只要靠本身的劳动用饭,行的正做的直,就不该该被看不起。这也是父亲一向教诲我们的,怪不得父亲那么喜好你。”
铜钱哗啦啦的响声不断于耳,花梨班的班主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来宾们也随之鼓掌喝采。
“大哥的目光不错,你公然喜好这戏。不幸我们这些军中这些大老爷们,要陪着你看这些小女人家的戏码。”
顾怀疆公然笑得乐呵呵的,叮咛齐管家打赏花梨班。
玉扶抿了抿唇,又是打动又是欢乐。
她年纪虽小,却不是一味懵懂无知,也晓得大是大非。
顾酒歌朝玉扶面上看了一眼,不由端起酒杯来笑了笑。
顾酒歌这一句话,才把玉扶拉回到实际中。
“没去哪玩,只是在前头逛了逛,看看明天有甚么好节目。”
顾寒陌一贯不善言辞,猜想玉扶年纪尚小,不晓得在东灵国伶人当中不乏男娼这回事。
看着顾寒陌拜别的背影,玉扶自发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