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将他让进前厅,别离坐下后,秋韵为他们换上新茶后退下,南宫玉道:“王兄有事请说。”王涵礼起家一躬到底道:“小弟是来向兄长赔罪的,前日心急曲解了兄长,还望多多包涵。”南宫玉表示他坐下后,道:“无妨,那赛貂蝉是你的摇钱树,跑了焦急,能够了解。”王涵礼叹了口气,道:“这三天小弟派人几近把北都城找了个遍,连大兴,顺义都派了人去,就是不见那贱人的影子,只能认不利了。现在都城青楼林立,若没几个拿得脱手的花魁,买卖的不好做,小弟已派人到外省物色新的人选了,信赖不久就能签到合适的美人。至于借南宫兄的银子,只怕比来是还不上了。”南宫玉道:“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事的?”王涵礼笑道:“当然另有别的事,三天后便是严阁老的八十大寿,不知兄长是如何筹办的?”南宫玉道:“账房记录的有每位大人物的寿诞日期,应当在七天前就已自主拜下了贺帖。”王涵礼道:“小弟想问的是兄长都备了多少钱的贺礼,小弟也好跟风筹办,不至掉队太多。”南宫玉道:“严阁老的礼品规格是最高的,往年都是代价五千两的贺礼。”王涵礼道:“此次过的但是八十大寿,天下的官员富商都想借机奉迎他白叟家,只怕五千两是打不住的。”南宫玉道:“那就一万五千两吧。”王涵礼道:“小弟也是这个意义,要想在都城混的顺风顺水,不办理好严家是必定不可的。我们都出一万五千两,好好表示一下贡献。”南宫玉点了点头,心中颇觉无聊,他对这类凑趣的行动向来不喜,但又不得不为,真想让宋叔快些返来,本身也就不消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