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持续道:“为替圣上分忧,为了漠北的将士们,臣愿献上一半家底十万两银子。”
阿九非常必定地点头,“会的,他们会情愿的。贩子逐利,他们固然先花了一大笔银子,但拿到发卖资格后他们会赚得更多,撤除贡品这一块所得,光是皇商这个名号就给他们带来很多好处了,与同业比拟,他们更受百姓的信赖,所赚得银子天然就更多了。他们亏不了的,真正聪明有魄力的贩子是会情愿来插手竞标的。”
“臣顾九叩见圣上。”阿九跪在大殿上,脊梁还是挺直。
目睹着圣上又要发怒,阿九忙上前跪地请旨,“臣自请为圣上分忧!”铿锵有力,身姿如松。
“哦?顾爱卿但是瞧中了哪位大臣家的闺秀?”昭明帝脸上带着猎奇。
昭明帝回过神来,道:“抬开端来。”
开端李尚书还听得糊里胡涂,待阿九举了胭脂水粉的例子后他立即就懂了,眼睛顿时亮了,随后却又皱起了眉头,“皇商几年一换还行,但让他们先出一大笔银子换发卖权他们会情愿吗?”
“胡说!甚么门不当户不对?爱卿与宋相都是朕的臣子,如何就配不上了?阿九不比妄自陋劣,你是朕亲身提起的人,这点主朕还是能替你做的。”昭明帝斥着阿九,语气中却满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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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顾九的体例,三五年就能收上来一大笔银子,内库就充盈了起来。虽说内库是他的私库,但江山都是他的,私库有银子不就即是国库有银子吗?
昭明帝就更气了,目光不善地看向李尚书,声音阴仄仄的,“李爱卿,可有此事啊?”
阿九应道:“回圣上,臣在户部呆得很好,各位大人都很亲热好相处,尚书大人还安排侍中季大人帮臣熟谙户部的事件。圣上放心,臣必然会经心办差的。”
“圣上,臣正有一事要回禀。”阿九叩首。
“招商?何为招商?”李尚书惊奇地看着阿九。
按下阿九在户部混得如鱼得水,漠北的战报终究到了都城,已经打起来了,终究不消再争辩是战还是和了,漠北已经自行作出挑选。有个傻缺朝臣竟然当殿奏对要求问罪漠北的守边将领苗易将军,说他私行轻启战事。气得昭明帝直接扒了他的官服推出去打板子。
阿九立即就跪下了,“臣不敢!”
“回圣上,千真万确,光是老王爷一家就借银一百二十万两之多。”老王爷是圣上的亲叔叔,先帝在时封为英王,一辈子不问朝政,只知吃喝玩乐,哪怕现在老了也是不着调,上个月还纳了个二八年纪的小妾,老英王府里乱得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