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惊羽也不拘束,向前几步一撩衣摆坐下,将手上提着的两个酒坛撂到亭中的石桌上:“不管何事,如此星斗如此夜,如何样都值得干上一杯。前次在绯衣楼你走得仓猝,今次可不能那么快放过你。”
孟惊羽道:“不知林弟有何高见。”
不过二人也都没有胶葛于此,而后又聊了些这些光阴待在原州城的见闻所感。
二人相视一笑,林世卿做出一个请的行动:“坐。”
孟惊羽细心瞧着林世卿的神采,道:“那怪人跟我是在一片梨花林里了解的,他带了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拉着我不放,又跟我说了好几天的话。”
孟惊羽有些惊奇的看着他道:“本来我想着林兄性子清冷,却没想到本来还是会谈笑的。”
林世卿眼神定定,仿佛有种令人佩服的力量,他轻声道:“天下局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万事万物皆依天道循环不断,因循自有其定命――国势,特别如此。这事理,你我都懂。”
林世卿站起哈腰一辑,笑道:“小弟这便见过兄长。”而后却像是是以想到了甚么,张了张嘴却又合上了。
孟惊羽道:“天然没喝完,喝了一口我就给砸了。”
孟惊羽闻言微微敛了眸子,笑得懒惰:“林弟啊,这你就高估我了,我此人要说诗词歌赋闲时都还能勉强来上两手,可这乐律乐感就实在是跳脱五行外了,别说着不着调,起首便是大大的没谱。”
这回倒轮到林世卿抱着本身那坛酒,笑道:“谁让你喝得这么急了?我可只剩了这么些好酒,待会你喝光了可别来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