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民气疼地看着陆徵:“徵儿果然是短长。”
陆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小儿子,又见大儿子一脸如有所思的模样,问道:“你是如何得知那董婆子扯谎的?”
陆徵看着董婆子道:“你便是母亲院中顾问花草的?”
“那丫头也是这般跟我说的,却还是没有让茶花好起来。”
柳枝嚅嗫道:“奴婢常日里都在扫院子,偶尔也帮董妈妈顾问一下花草。”
陆彻皱起眉:“那你怎能信口雌黄?”
“只是线索如此显现罢了。”陆擎摇点头:“这几年,四皇子府的管事常常去江南,若说怀疑,他的确是最大的,只是为了戋戋好处就要刺杀楚王,我倒是不信四皇子有如此笨拙。”
余嬷嬷很快就将柳枝和董婆子带了过来,柳枝个头瘦肥大小的,看着不过十三四岁,一脸仓促,眼睛里还含着泪水,董婆子就结实很多,一张圆脸看起来非常和蔼,看到满屋的主子都在这里,眼睛里也有一丝瑟缩。
“是……老奴看到柳枝鬼鬼祟祟地朝本身房中去,感觉有些奇特,就跟了上去,成果发明她拿出一支金钗,偷偷地放在本身的承担里,老奴感觉那金钗有些眼熟,像是夫人的,就将此事奉告了余嬷嬷。”
“会不会与她父母有关?”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如何还会有人提起?”陆彻说,“只怕是别有用心。”
陆彻内心并不认同父亲的话,却也没有辩驳他。两人又说了一会朝政,英国公陆擎向来是求稳的性子,可宗子陆彻却与他行事相反,看似温文儒雅,实则手腕要倔强很多。
她这番话说的层次清楚,倒显得比那董婆子更加懂花草普通。
陆徵毫无所觉,又在陆老夫人面前耍宝卖乖了一会,才辞职归去。
陆彻皱紧了眉头,皇后过世,永宁帝没有嫡子,又加上皇子们垂垂长成,这几年党争更加短长,也不晓得英国公保持中立的日子还能保持几年。
“儿子免得。”
云氏心中怒极,她性子好强,府中大权都在手中尽在手中,却不想竟然在本身院中出了这类事情,叫她在人前丢脸。可这事情是她的宝贝儿子给捅出来的,她天然舍不得指责,只得将一腔肝火都转移到董婆子身上,乃至连柳枝也一并痛恨起来。
“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