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就从速回家了,也不晓得他厥后如何。厥后我暗里里把这些事奉告了他媳妇,媳妇咬牙切齿,痛悔得要死。乡里一些年纪悄悄就守寡的人,传闻后,都发誓不再嫁人:‘我不忍心让死了的人这么不幸啊!’”
“厥后,他瞥见媒婆走进媳妇的屋里,吃惊地站了起来,摊开手臂,东张西望,六神无主。闻声婚事没有谈成,就略微有了一点欢畅的神采。没多久媒婆又来了,从哥哥、嫂子那边到他媳妇屋里来回驰驱,他也跟着来回走,失魂落魄的模样。
可骇系数:★
“媳妇进了新房,他也稍稍地靠近了窗边,那景象就跟他媳妇筹办嫁奁时一样。
杭州袁观澜,年四十,未婚。邻居女有色,袁慕之,两情属矣。女之父嫌袁贫,拒之。女思慕成瘵卒。袁愈哀悼,月夜无以自解,持酒樽独酌。见墙角有蓬首人手持绳,如有所牵,睨而浅笑。袁疑为邻之差役,招曰:“公欲饮乎?”其人点头,斟一杯与之,嗅而不饮。曰:“嫌寒乎?”其人再点头。热一杯奉之,亦嗅而不饮。然屡嗅则面渐赤,口大张不能复合。袁以酒浇入其口,每酒一滴,则面一缩,尽一壶,而身面俱小,若婴儿然,痴迷不动。牵其绳所缚者,邻氏女也。袁大喜,具酒罂取蓬首人投而封之,面八卦弹压之,解女子缚,与入室为佳耦。夜无形交代,昼则闻声罢了。
看来,“同道”的汗青早有渊源。男性爱情的征象,几近历代都有,叫法也非常风雅,如“分桃”、“断袖”、“龙阳”、“抱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