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次时候，车终究停了。我感受有人把我扛下了车，然后扔在船上。
“死透了。”我说。
“别，大爷，你是朱紫，我们是有眼无珠，获咎了两位大爷，我们报歉，我们盲眼了。”老三说道。
“有粮，他死了没？”王保振说。
“必须的，杀无赦，斩立决。”王保振咬牙切齿。“找一找这屋里有没有硬家伙？”
王保振举着铁锤出来，我紧随厥后。
“我去，让你杀小我，如何这么吃力。”王保振拿走我手上的铁锤，对着疙瘩男的头砸了下去。
“你们想干甚么？从速把绳索给我解开。”老三说道。
一个满脸疙瘩，一身横肉的的男人拿着一条皮带，他走到王保振背后，双手猛得拉拽了两下皮带，皮带收回噼噼的响声。
王保振从床垫下找出一把刀，又找到两根铁棍。找了绳索把两人绑了。
我歪了一下嘴，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晚了，你们玩了我的蛋蛋，我也要玩玩你们的。”王保振说，“有粮，把这两个死人装麻袋扔海里去。”
“报歉？看看你们干的这是甚么活动，绑架残疾人，奴役他们，你们还是人吗？”我说。
我内心拿不定主张，这一锤子下去，搞不好又会是一条性命。
王保振举起另一只手，伸出四根手指，他一个个收起手指，最后只剩下一根手指了，我明白，这铁锤要砸下去了。
“这车不是我们村的。”女人说道。
我和王保振把两个死尸装进麻袋，然后抬起来，把两人扔进海里。
米饭上有一条手指粗的咸鱼。我和王保振趴在床上，把米饭吃完。
王保振拿了几个麻袋扔出去，然后把龙哥和老三嘴上的毛巾取下来。
一声闷响，疙瘩男的头被砸了一坑，两个女人尖叫着。
龙哥把车停下，他跑到前面，拿着刀把麻袋戳了几个小洞，然后把我和王保振拽进麻袋里，再用塑料绳扎开口。
王保振歪着头看着他，嗷嗷叫着。
这渔船的布局，天然我和王保振都很熟谙，一目了然，那里是驾驶室，那里是冷库，那里是宿舍。
把龙哥和他老婆，另有疙瘩男和矮子拖进了驾驶室。
我也被绑在雕栏上，裤子被脱下来，这个疙瘩男人接着抽打着我的屁股。一个矮小黑瘦的男人，也过来鞭打着我，他脱手比疙瘩男还重。
“明天我和你嫂子一起出海，好久没出海了，阿娇呢？”龙哥问道。
波浪拍打着船舷，红色的水沫飞溅到船面上。半个玉轮爬上了乌云，波光粼粼，天涯有一处灯火，应当是一条大船，目测这船离我们极远。
龙哥谨慎翼翼开着车，倒车镜还是刮蹭到前面车了。
两个床铺上，躺着两小我，一人是疙瘩男，另一人是那矮子。
一间宿舍门口，顶上有一盏暗淡都灯，我悄悄拉开门。
前舱有七八个男人在抬着鱼网，有一个男的这边望了望，我发明这个男的一条腿极细，此人应当得了小儿麻痹症。
出了宿舍，进了隔壁房间，床上有一男一女，是龙哥和他的老婆，王保振拿根绳索，把床上的汉后代人捆在一起，等龙哥明白过来时，我拿了一条毛巾堵住他的嘴。
我看到王保振光着下半身，双手被绑在雕栏上。
车开了几个小时后，门路开端颠簸，我的五脏六腑都快颠出来了。
天蒙蒙亮，龙哥和他的老婆把我和王保振拖上了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前面是一堆麻袋。
两人轮番抽打着我们。
“这个，这个，等会再说吧。”我说道。
“是啊，你们是正凡人，我们把你们俩当作残疾人了。”老三说道，“真对不住两位大爷，这就送你们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