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杀无赦，斩立决。”王保振咬牙切齿。“找一找这屋里有没有硬家伙？”
“阿娇在后舱织鱼网呢。”老三说道。
开了没多久，车停了下来，前面一辆玄色桑塔纳挡住了路。龙哥下了车，看了看前车的车牌，然后朝桑塔纳车尾踢了一脚。
“这车不是我们村的。”女人说道。
一声闷响，疙瘩男的头被砸了一坑，两个女人尖叫着。
“我去，让你杀小我，如何这么吃力。”王保振拿走我手上的铁锤，对着疙瘩男的头砸了下去。
“这是谁家的车？路都快堵死了。”龙哥叫到。
一个又黑又胖的男人走过来，他蹲下捏着我的下巴，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的脸。我暗想此人应当就是老三了。
我和王保振把两个死尸装进麻袋，然后抬起来，把两人扔进海里。
王保振从床垫下找出一把刀，又找到两根铁棍。找了绳索把两人绑了。
王保振拿了几个麻袋扔出去，然后把龙哥和老三嘴上的毛巾取下来。
我也被绑在雕栏上，裤子被脱下来，这个疙瘩男人接着抽打着我的屁股。一个矮小黑瘦的男人，也过来鞭打着我，他脱手比疙瘩男还重。
龙哥把车停下，他跑到前面，拿着刀把麻袋戳了几个小洞，然后把我和王保振拽进麻袋里，再用塑料绳扎开口。
“你们是谁？”龙哥问道。
“别，大爷，你是朱紫，我们是有眼无珠，获咎了两位大爷，我们报歉，我们盲眼了。”老三说道。
“明天早晨就脱手？”我手摸着屁股看了看，手上有血。
“是啊，你们是正凡人，我们把你们俩当作残疾人了。”老三说道，“真对不住两位大爷，这就送你们归去。”
“哥，辛苦了。”这个叫老三的人俄然抬高了嗓子，“那一个智障让我喂鱼了。”
波浪拍打着船舷，红色的水沫飞溅到船面上。半个玉轮爬上了乌云，波光粼粼，天涯有一处灯火，应当是一条大船，目测这船离我们极远。
这渔船的布局，天然我和王保振都很熟谙，一目了然，那里是驾驶室，那里是冷库，那里是宿舍。
一间宿舍门口，顶上有一盏暗淡都灯，我悄悄拉开门。
我看到王保振光着下半身，双手被绑在雕栏上。
我内心拿不定主张，这一锤子下去，搞不好又会是一条性命。
“死透了。”我说。
一个满脸疙瘩，一身横肉的的男人拿着一条皮带，他走到王保振背后，双手猛得拉拽了两下皮带，皮带收回噼噼的响声。
把龙哥和他老婆，另有疙瘩男和矮子拖进了驾驶室。
“老三，我给你送来了两个。”龙哥说到。“说来也巧，昨夜在后山抓了两个偷鸡贼，这两人又聋又傻。”
王保振喜形于色，“极好，极好。”
天已经亮了，几个残疾人围拢在门口，一声不吭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男人举起皮带，劈脸盖脸抽下去，一下又一下鞭打着，王保振惨叫着。鞭打多集合在他的屁股上，王保振屁股和后背很快皮开肉绽。
王保振暴露了头，他翻着白眼，口吐着白沫，像一只快死的螃蟹。
米饭上有一条手指粗的咸鱼。我和王保振趴在床上，把米饭吃完。
“两位，有话好好说，你们曲解了，必然是曲解了。”龙哥说道。
我从柜子里找到了两把铁锤。“这个如何样？”
“这个，这个，等会再说吧。”我说道。
两个床铺上，躺着两小我，一人是疙瘩男，另一人是那矮子。
“我是你大爷，吗了隔壁的，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王保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