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砸着门，嗷嗷叫着。
“我也要歇息。”老阎说，“我上面疼。”
“你说得也是。”王保振狠狠咬了一口肉，“吃饱了再死，也没遗憾了。”
“这吃肉呢，别提屎尿好不好。”我说。
公然是去打猎。我们跟在牛前面。
出了林子，来到湖边，我又射杀了一只鹿。
胖女人一拳打在我脸上，我立即眼冒金星。
“不会又去打猎吧？”王保振说。
“不是卖身，我们这是卖肾。”许军说，“这要再干几天，我就要成义士了。”许军看了看面前的女人，“保振，这女人，你们俩接吧。”
“滚，你滚远点。”许军说。
“这还不懂，我们俩是属于女王的，这些女人不敢玩。”王保振说。
傍晚，满载而归，女人们咿咿呀呀唱着歌，束朵女王不时转头看了我两眼。
晚餐吃烤鱼，我和王保振吃得肚皮滚圆。
胖女人冲上前又来一棍，这一棍更加凌厉凶悍，我仓猝低头。嘎嘣一声，胖女人的木棍打在小树上，断了两截。
我伸手问她要弓箭。
许军和老阎坐在草席上，连连打着哈欠。
“我打伤了她们几个，那女王会不会抨击我？”
“有粮，让我说对了吧，女人是用来征服的，你不征服她，她就要骑在你头上拉屎。”
斯斯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大块烤好的肉，放在我面前。
“好好，你短长，连续打败三人，你比许军短长，不愧是当过兵的人。”王保振说，“我刚才一向担忧你，此次你如果输了，我们就要进天国了。”
我双脚蹬着地，用力挺了几下肚子，仍然摆脱不了她。
“你们还不出去。”管红双手插着腰冲我和王保振嚷嚷着。“先出去，别迟误我们干闲事，中午我给你们烤鱼吃。”
束朵女王朝我看了看。
吃了早餐，出屋后，院子里无人。束朵女王的大门紧闭。
我抓起地上的沙土，猛地撒向胖女人的眼睛。
“这些女人是干甚么的？”我问。
“你们来了。”许军揉了揉眼睛。
女人还是点头。
“看不上他们俩？”许军说。
嗖地一声，箭飞了出去，鸟从空中落下。
胖女人眼睛被迷住了，我趁机掀翻她，从地上爬起来。
我和王保振决定去找管红，许军，老阎他们。
“有粮，快，快翻过来。”王保振喊道。
“还无能甚么？干阿谁事啊。”管红说。“唉，这些女人也太心急了，天还没亮，就有列队的了。”
斯斯也不晓得去哪了。
管红出去，“你们俩，从速干活啊，别让客人等。”
斯斯嘴里收回啧啧啧啧的声音，然后俯身拍了拍我肩膀。
“有粮，你身后，谨慎。”王保振喊道。
拿鱼的女人仓猝搂着鱼过来，她一冲动，有两条鱼掉在了地上。她捡起鱼，给了管红。
斯斯招手让我们畴昔。
这一夜，我和王保振没有露宿在树下，睡在一个没有门的茅舍里。
我喘了几口气。
管红掰开一条鱼的鱼鳃看了看，然后让这个女人先出来。
湖边有划子划过来，女人把满筐的鱼搬上牛车。
“好好，我们出去。”王保振转头冲许军说，“内里另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手里还拿着一个大木盆。”王保振边说边笑，“她，她，她要和你一起洗鸳鸯浴吗？”
束朵女王冲我点了点头。
管红开门出来，“你们别嚷嚷，都给你们说了，也给你们看了，他们还在睡觉呢，要等他们规复体力才行。”
斯斯看了看我，然后把弓箭给我。
“这甚么环境？”我说，“你们卖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