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军，老太太这活我接了，”老阎昂首看了看面前的女人，“这女人你接。”
“不敢玩？”我说，“唉，真是世事倒置啊。”
“还无能甚么？干阿谁事啊。”管红说。“唉，这些女人也太心急了，天还没亮，就有列队的了。”
胖女人被抬走了。有几个女人牵着七头牛进了院子。
我不敢怠慢，后退几步躲过。
这一夜，我和王保振没有露宿在树下，睡在一个没有门的茅舍里。
吃了早餐，出屋后，院子里无人。束朵女王的大门紧闭。
我搭箭拉弓瞄着树林上空。
“这甚么环境？”我说，“你们卖身了？”
“饭还没吃呢，这就要完工？”老阎咳嗽着。
进了林子，有一只大鸟腾空飞起。斯斯拉弓射畴昔，大鸟毫发无伤，她又连射三箭，都没打中。
这时，束朵女王喊了两声，这三个女人后退了。
斯斯嘴里收回啧啧啧啧的声音，然后俯身拍了拍我肩膀。
我抓起地上的沙土，猛地撒向胖女人的眼睛。
老阎说完，王保振笑倒在草席上。
束朵女王冲我点了点头。
“这些女人是干甚么的？”我问。
管红掰开一条鱼的鱼鳃看了看，然后让这个女人先出来。
斯斯也不晓得去哪了。
斯斯看了看我，然后把弓箭给我。
“你说得也是。”王保振狠狠咬了一口肉，“吃饱了再死，也没遗憾了。”
我兴趣来了，问斯斯要了五只箭，接连射去，有四箭打中飞鸟。
“不是，我没阿谁意义，让她们走，她们也不走。”管红冲拿鱼的招手，“你过来，你先出来。”
我双脚蹬着地，用力挺了几下肚子，仍然摆脱不了她。
管红出去，“你们俩，从速干活啊，别让客人等。”
“有粮，你身后，谨慎。”王保振喊道。
“不是卖身，我们这是卖肾。”许军说，“这要再干几天，我就要成义士了。”许军看了看面前的女人，“保振，这女人，你们俩接吧。”
王保振看了看手里的肉，“这肉不会下毒吧？”
有女人砸着门，嗷嗷叫着。
老阎把女人推向我和王保振。
我和王保振决定去找管红，许军，老阎他们。
女人连连摆手点头。
“有鸟出来了。”王保振说，“射它。”
湖边有划子划过来，女人把满筐的鱼搬上牛车。
“这吃肉呢，别提屎尿好不好。”我说。
斯斯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大块烤好的肉，放在我面前。
我喘了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