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蔓萼道:“俺在齐河可待不了几天,俺还要走济南看泉水哩,看完泉水还要下江南,下完江南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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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子奇道:“沧州竟然如此乐善好施。让俺大开眼界,大开眼界。”
跛子哈哈大笑,从怀中取岀张五常画押的欠条道:“俺浑身高低也就这张欠条值个六万,花姐姐抽个闲去一趟黑云寨,张大寨主和俺友情深厚,他见欠条如见俺普通,戋戋几两银子不在他话下,八成会派几百个喽啰护送花姐姐一程哩!”
花蔓萼笑道:“我的儿,贡献老娘俺那是应当的。”
“天底下只是你跛子倒霉别人,哪有别人倒霉到你的。俺见你天庭饱满,地阁周遭,大大的福分,高高的华盖,几个小毛贼还不闻风丧胆,吓得屁滚尿流呀。”花蔓萼用心要作弄跛子一番。
“呸!俺放着黄灿灿的金子不要,却来跟你斗狠使计?”花蔓萼啐道,“哼,我们的过结另算,俺的招牌可容不得俺不在乎。”
“少一分不干,多一分不平侍。”花蔓萼闻言,既怒又喜,她嗔道,“俺晓得你发了一笔横财,俺也推测你今后会财路滚滚,亨通不竭,却想不到几个小钱反把你吓住,不但连兄弟也不顾了,并且连老了解也翻脸了,反像一个贪财的小人,鄙吝的财主。”
掌柜一边亲身泡茶,一边笑道:“小人也不做亏蚀的买卖,待会儿自会有人来垫付。”
“好啊,敢来消遣大爷。”小二恼道,“来人,拿家伙,打断他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