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子惊的扑通一声颠仆在地,大呼道:“妈呀,你比强盗还黑。”
跛子奇道:“沧州竟然如此乐善好施。让俺大开眼界,大开眼界。”
“呸!小跛子。”花蔓萼啐道,“俺想多活几年,多欢愉几年。”
掌柜一边亲身泡茶,一边笑道:“小人也不做亏蚀的买卖,待会儿自会有人来垫付。”
掌柜早听到人喧华,仓猝赶来,喝退小二和几个持家伙的伴计,陪笑道:“抱愧!抱愧!新来的伴计不懂端方,客长楼上请。”
却说跛子自那rì和花蔓萼分离后,偷了一匹青鬃马,独自往北奔驰,但他xìng子懒惰,一起上遇店则吃酒,遇府则闲游,几rì后才来到沧州地界,天sè尚早,他又管不住本身,入城寻乐子,城中六街三市好不热烈,杂货酒家林立,巷陌行人如流,他挑了一个酒家拴好马匹,入内歇脚,小二见他蓬头垢面,已有七分不满,又见他径上顶楼,火气涨了非常,上前堵住他道:“臭要饭的,你也不睁眼瞅瞅,咱玉仙楼也是你能来的处所。”
跛子无法,看来上门要账的活动只能他亲身出马,他对花蔓萼笑道:“治好俺弟兄,俺走一趟河北,差未几十天半个月的工夫,如果俺白手而回,你拿把刀俺兄弟宰了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