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菊暗怒,“你笑甚么?”
两个侍女被他冷冷一瞅,吓得今后缩了缩。
“在雪地里。我还很辛苦地找了一具女尸,和那支簪子放在一起。不过,恐怕有大半已经进了野狼的肚子。”
触到那熟谙的牛筋捆绑的把手,他又停了下来。
醉菊狠狠盯着他,沉默了半晌,俄然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浑蛋!天杀的!该死的!你为甚么害我?你又为甚么救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向来伶牙俐齿,竟将四国里骂人的话都信手拈来用上了。
“多久了?”
三天,娉婷说,她会等三天。
那番麓的脸皮倒不知是甚么做的,不管骂很多刺耳,只是站在那边不在乎地听着。见醉菊停了下来,便问:“你骂够了?”
“甚么多久?”
“啊!”醉菊惊呼一声,被强大的冲力压在墙上,转动不得。展开眼时,视线里突然跳入番麓近在天涯的脸。
想到这,醉菊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到腮边。
这个女人不是白娉婷,那她就一点代价也没有。
他的手,缓缓伸向放在桌上的轻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