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直接拍了两百块钱在桌上:“老板,你细心跟我说说,路如何走,如何找到此人?”
“是吗?”我和二叔顿时来了精力,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哎呀,我李二活了这把年纪,钱见过的很多了,但还是头一次挣这么多啊!”
“这还用教?内里告白上贴的到处都是。”我翻了翻眼睛,固然春秋不大,但字我都认得全。
“如何说呢?”老板挠了挠头道:“归正就是他们阿谁村邪门事比较多,老是死人。”
我点了点头,既然收了葛四爷的钱,事当然得办好。
楼下传来发言的声音,我走了下去,发明二叔正在跟人说话,对方是个留着胡子的老男人,我认得他,明天他一向跟在葛四爷身边,仿佛被人称为黑叔。
洗漱过后,我和二叔出门到菜市场卖猪肉的摊位探听,但谁也没有上了年事的杀猪刀。杀猪刀这玩意轻易磨损,过个一两年就要换,要杀过数千生灵的屠刀,那必定得有十年以上才行。
“行吧,刚才黑叔过来送钱,顺带提示一句,这东西要在五天内处理,五天后他就要在家里摆寿宴了,不想有不好的事情,杀猪刀这玩意得尽快去找,明天咱爷俩也别守店了,出去找去吧。”
二叔伸手摸着箱子里的钱,啧啧叹个不断,转头朝我说道:“你小子如何不冲动呢?这但是一千万啊!”
二叔听到我这么说,神采也拉了下来,骂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脑筋有病?老子嘴皮子都跟你磨破了,还惦记这报仇的事呢?”
二叔屁颠屁颠把人送了出去,返来的时候喜不自胜,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我们发财了!”
“你……”二叔气得想脱手,手刚抬起来,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海带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被人称作小徒弟,也是你李二说打就能打的?
“要不如许!”二叔拉着我坐了下来讲道:“这钱,我们两个一人一半,你息了报仇的动机,五百万你拿去随便花,剩下的五百万我留着给你娶媳妇,如何样?”
我内心非常欢畅,只要有就好说了,到时候不可拿钱砸,花他几十万就不信买不来。
“我、草!”
说着将放在桌上的两口箱子翻开,入眼全都是红艳艳的钞票。
这老板见二叔豪放,更殷勤了,笑眯眯收起钱道:“就是永安镇四周的大王庄,比较偏僻,但一探听就晓得了,你们先坐车到永安镇,镇子上的人都晓得大王庄如何走,就一条路。到了以后你们直接去问王大拿就行了,村里都晓得这小我,我隔壁村的都传闻过他的名字。”
“不过……”老板欲言又止,叮咛道:“不过这个大王庄挺邪门的,你们去了以后必然要谨慎。”
我忍不住张大嘴巴,长了这么大还向来没有瞥见过这么多钱,两口箱子被装的满满铛铛,明天葛四爷亲身翻开箱子跟我说过,一个内里是五百万,两口箱子那就是一千万!
“你不是李家人?”我看着他问:“你为甚么不传宗接代?这一千万够你娶十八房姨太太了。”
“甚么我不可?我他妈不是这个不可,我行,但不是你想的阿谁不可,草,算了,跟你个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二叔端起杯子喝水粉饰,但我看到他脸已经红了。
我摇了点头,不想多说。
“如何不懂?不就是不孕不育嘛!”我这才明白过来,本来二叔有这个弊端,怪不得老婆跑了,到现在还没娶。
我有些迷惑,迷惑道:“叔,你的意义是……你不可?”
并且现在杀猪都直接上工厂了,谁还用杀猪刀。
只是转念一想这些钱全都跟我无缘,内心刚热切的心又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