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非常欢畅,只要有就好说了,到时候不可拿钱砸,花他几十万就不信买不来。
这么一想来钱还挺快,只是此次实在太凶恶了,有种拿命换钱的感受。
“小徒弟,睡醒了?”黑叔笑着朝我说了一句,拱手道:“那我就不打搅了,先告别!”
过了好久,二叔对我说了这句话,只是当时我脑袋晕乎乎的,也没在乎,回家后倒头就睡,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喉咙干涩,有种想吐的感受,毕竟我这个年纪还是不太合适喝酒。
只是转念一想这些钱全都跟我无缘,内心刚热切的心又冷了下去。
“如何说呢?”老板挠了挠头道:“归正就是他们阿谁村邪门事比较多,老是死人。”
我摇了点头,不想多说。
洗漱过后,我和二叔出门到菜市场卖猪肉的摊位探听,但谁也没有上了年事的杀猪刀。杀猪刀这玩意轻易磨损,过个一两年就要换,要杀过数千生灵的屠刀,那必定得有十年以上才行。
二叔迷惑的看着我问:“谁教你的?”
“老子如果行早就娶了!”二叔脱口而出。
这老板见二叔豪放,更殷勤了,笑眯眯收起钱道:“就是永安镇四周的大王庄,比较偏僻,但一探听就晓得了,你们先坐车到永安镇,镇子上的人都晓得大王庄如何走,就一条路。到了以后你们直接去问王大拿就行了,村里都晓得这小我,我隔壁村的都传闻过他的名字。”
我没有吭声,给太爷报仇这件事情是我活着的意义,每次脑海中想起太爷被扒皮的场景,内心就仿佛烧着一把火,不把那些害死太爷的人亲手装进棺材里,我就吃不好,睡不香,钱再多又有甚么意义?
“如何不懂?不就是不孕不育嘛!”我这才明白过来,本来二叔有这个弊端,怪不得老婆跑了,到现在还没娶。
“感谢老板!”
“倒不是辟邪,我们有大用,去办功德的,你没有就算了。”二叔摇了点头,筹办号召我用饭。
“这还用教?内里告白上贴的到处都是。”我翻了翻眼睛,固然春秋不大,但字我都认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