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主任,你的老婆她真幸运,嫁了你如许一个年青有为又和顺体贴的丈夫。”楚柳香的眸子里流淌着一汪恋慕。
“手续办得顺利的话,我一个月以内就会调来瀚海县,手机号码要变的。”柳中沅话还没说完,就瞥见楚柳香脸上暴露了绝望的神情,看模样她误觉得柳中沅特长机号码会变来作借口敷衍,从速把话说完,“不过,没过来之前必定是不会变的,你记一下,是……我们干报纸这一行的,如果24小时全天候开机随时都能够有电话出去,以是我们普通不等闲留手机号码;调到瀚海县后,手机号码变了的话,我会告诉你的啊。”
巴棱进大大咧咧地应了句:“都老夫老妻了,有甚么可惦记的,不过是怕我喝醉酒伤身材罢了。”
柳中沅毫不轻易勒紧信马由缰的思路,以调侃的语气应了楚柳香一句:“不是我挑花了眼,而是挑花了眼的女人没挑上我呢。”
柳中沅一脸称心肠数落了巴棱进好一阵子,接着又装模作样地陪着他长叹短叹一番,随后一脸无法地冲巴棱进双手一摊,外加两肩一耸,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把巴棱进气得将近口吐白沫脑浆迸裂,一个劲地责备柳中沅不讲哥们义气,毫无同亲交谊,兼且损人又倒霉己。
这时,巴棱进的手机短促地响了起来。
巴棱进一个劲地苦苦要求,只差赖在地上长跪不起了,柳中沅心想你他妈“山蛤蟆”真是荒唐,我又不是“方天鹅”,你小子多花点心机在“方天鹅”面前演出几出好戏,也许能撼动她那颗傲岸的芳心呢……
“是啊,是哩,我们老板可真是是找了一名很开通很贤惠的好太太哟。”“圆桶”阮得利的助理鸡啄米似地不断点头,随声拥戴。
“咚!”柳中沅冷不防就给了巴棱进当胸一拳:“你小子真他妈绝,要我炮制手机短信情书为你攻坚破难,我还不如把手机短信情书署了自个大名双膝跪地呈献给方青珏,也许我柳中沅倒会把她撼动得心旌摇摆呢;棱进我奉告你,你他妈快快死了这条心,再铁再铁的哥们再好再好的同窗我都不会替你胡弄手机短信情书,你他妈要晓得再如何助报酬乐也不成能助假为真,更不成能助纣为虐……”
“中沅啊,阮老板还没喝到纵情时呢,我们作陪到底吧,老婆催我归去也不必理睬她,你能够不晓得迩来朋友圈正风行一首蛮搞笑的段子呢。”巴棱进奥秘地朝柳中沅眨了眨眼,“这打趣段子真他娘成心机,说甚么‘握着萝莉的手,快欢愉活有干劲;握着小秘的手,甜甜美蜜在心头;握着小姨的手,蠢蠢欲动心悠悠;握着小蜜的手,潇萧洒洒上瘾头;握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一点感受都没有’,中沅啊,你说官方墨客多有程度,这打趣段子真他妈叫做玄色诙谐呢,绝啊,真他妈要多绝有多绝……”
现在,楚柳香那滚圆滚圆的香肩仿佛又不经意地朝着柳中沅靠了过来,柳中沅还听得楚柳香呢呢喃喃地说了句:“真但愿那位没挑花眼的女人是我呢。”
“你觉得这世上就你‘山蛤蟆’想追‘方天鹅’?我这柳作家在她面前早就心旌泛动了,只不过我这文人禀性蛮要面子怕遇败绩不敢建议求爱守势罢了!”柳中沅在心中恶狠狠地嚷了起来。
莫非巴棱进握着他老婆的纤纤玉手,果然就像左手握右手,一点感受都没有?
柳中沅但是在嘴上却假惺惺地开导起来:“棱进啊,失利不要紧,只要爱意真,我柳中沅就不信方青珏是刀枪不入的铁女人一个,你的手机短信情书守势无功而返只能申明火力欠烈火候未够,老兄你对峙不懈地攻她个一年半载,不要说铁女人,就是钢女人也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