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长辈,你也别叫我年叔,在你面前,我的身份是省军区司令员,省委常委。传闻你小子胆很大,连刘世仁都被你赶出了江北,手眼通天啊,这世上另有你不敢干的事吗?”年镇北仍然一脸挑衅地说道,不把秦风激愤誓不罢休。
都说女儿是父亲宿世的小恋人,作为一个父亲,看到本身的女儿心都用在了别的男人身上,多少是要妒忌的,妒忌的男人和妒忌的女人没有本质上的辨别,说话做事都是不成理喻的。
“爸,你说甚么呢,人家这不是来了嘛,你哪来那么大定见,真是的,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年舒颜也非常不满地辩驳了一句,搞得年镇北当动部下的面有点下不来台。
“年司令,此次叫我来军区,不晓得有甚么见教?”秦风吃完一口菜,看着年镇北问道。
勤务兵出去,把地上的餐桌和摔碎的碗筷酒瓶打扫洁净,顿时抬出去一张新餐桌,又先上了几个凉菜和一瓶五粮液,然后后厨开端重新炒菜,忙得热火朝天。
其别人都傻眼了,这到底是弄啥哩,这两人如何感受像精力病院里跑出来的,出门忘吃药了吗?好好一张餐桌,满桌子的好酒好菜,大师一口都没吃呢,就这么糟蹋了,年镇北看起来还蛮欢畅,真是到了更年期了,不按套路出牌,实在不成理喻。
年镇北哈哈大笑道:“这点像老子,跟我对脾气。来人啊,把东西清算一下,重新换一张餐桌,告诉后厨再炒几个下酒菜,我要跟着小子多喝几杯。脾气像老子,可就不晓得这酒量和酒品像不像老子。”
秦风低下头不说话,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这长季子想干吗?本身没获咎他啊,阴阳怪气的不竭挑衅,到底想弄啥?
年镇北没想到秦风这小子竟然这么彪悍,敢劈面跟本身针尖对麦芒叫板,心机一时有些难以接管,这完整出乎他的料想,这小子还真是胆小包天,平生第一回碰到敢这么跟本身当场翻脸的人,倒是有种,够爷们。
“哟呵,兔崽子,脾气挺大啊,倒是跟我对脾气,哈哈哈……”年镇北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秦风那一张就把榆木做成的餐桌拍得粉碎,四只脚和整张面板都被震得四分五裂,这绝对需求深厚的内家修为,这小子这身工夫和脾气很有他年青时的风采,让他恍然间想起了本身的畴昔,内心生出一股爱才之心。
年镇北黑炭似的脸更黑了,眼睛喷出肝火,低吼道:“你的面子在我这里不好使。我堂堂一个军区司令员,莫非就不要面子吗?好酒好肉好接待,一个屁大点副县级干部,在我这里耍甚么大牌。”
砰的一声,年镇北一巴掌拍在饭桌上,怒声道:“小子,老子问你话呢,这世上另有你不敢干的事吗?答复我的题目!”
秦风这才抽出胳膊来,悻悻地看着年镇北说道:“真是不美意义年司令员,让您久等了。”
“来,大师都把杯子举起来,我们一起来欢迎小秦来军区做客。这小子我喜好,第一杯酒大师都干了。”年镇北站起家端着酒杯非常豪放地说道,说完一昂头就把杯中酒喝干了。
其别人见年镇北带头清酒,也都一昂头把杯中酒喝干,喝完亮了杯底,哈哈大笑两声,坐下来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
这摆了然就是没事找茬了,秦风临时不想跟他较量,坐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个故乡伙,这是发的哪门子邪火,大老远把人请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给谁上眼药呢。副县级干部如何了,又不靠你年镇北用饭,也不靠你汲引,你牛逼个甚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