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镇北没想到秦风这小子竟然这么彪悍,敢劈面跟本身针尖对麦芒叫板,心机一时有些难以接管,这完整出乎他的料想,这小子还真是胆小包天,平生第一回碰到敢这么跟本身当场翻脸的人,倒是有种,够爷们。
砰的一声,年镇北一巴掌拍在饭桌上,怒声道:“小子,老子问你话呢,这世上另有你不敢干的事吗?答复我的题目!”
年镇北哈哈大笑道:“这点像老子,跟我对脾气。来人啊,把东西清算一下,重新换一张餐桌,告诉后厨再炒几个下酒菜,我要跟着小子多喝几杯。脾气像老子,可就不晓得这酒量和酒品像不像老子。”
“爸,你说甚么呢,人家这不是来了嘛,你哪来那么大定见,真是的,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年舒颜也非常不满地辩驳了一句,搞得年镇北当动部下的面有点下不来台。
“年司令,此次叫我来军区,不晓得有甚么见教?”秦风吃完一口菜,看着年镇北问道。
其别人见年镇北带头清酒,也都一昂头把杯中酒喝干,喝完亮了杯底,哈哈大笑两声,坐下来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
其别人都傻眼了,这到底是弄啥哩,这两人如何感受像精力病院里跑出来的,出门忘吃药了吗?好好一张餐桌,满桌子的好酒好菜,大师一口都没吃呢,就这么糟蹋了,年镇北看起来还蛮欢畅,真是到了更年期了,不按套路出牌,实在不成理喻。
“爸,你看你,真是的,一把年纪了如何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好笑不成笑。”年舒颜红着脸说道。她也看出来了,这是她父亲在替她把关选半子呢,嘴上这么说,内心却甜美蜜的。
年镇北冷哼一声,不快地说道:“既然不美意义,那为甚么不早点过来?年纪悄悄的,甚么都没学会,倒学会打官腔端架子了,端架子你也得分人,在我面前端架子你可找错人了。”
龙剑别离给年镇北和戴银成斟满一杯酒,又给秦风和年舒颜斟满一杯,最后给本身也斟满一杯酒,内心偷着乐。他早就跟年镇北说过,秦风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吃软不吃硬,可司令员非要较这个劲,这回吃瘪了也是该死。脾气臭的人赶上脾气更臭的人,倒也算是臭味相投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勤务兵出去,把地上的餐桌和摔碎的碗筷酒瓶打扫洁净,顿时抬出去一张新餐桌,又先上了几个凉菜和一瓶五粮液,然后后厨开端重新炒菜,忙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