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穆呆愣的站在包间门口,看着苏娇那半藏半露在金邑宴胸口的柔滑面庞,艳若灼华,美艳逼人,只一眼便已经让人移不开眼。
“三弟,别来无恙。”金穆的视野好不轻易从苏娇的身上挪开,抬眼便对上金邑宴那略显阴翳的眼神。
“表妹安知,本王不是至心喜好表妹呢?”
苏娇一口气将这话说完,掩在宽袖之下的手掌微微颤抖,心脏止不住的严峻跳动。
听着隔壁那毫不粉饰的欢愉声,金邑宴慢条斯理的捻动手里的檀珠,眼神暗淡不明。
“苏五……”
女子的和顺嫩语一贯是男人的软肋,特别是金穆如许自恃风骚却不下贱的风骚之士。
苏娇考虑半晌,谨慎翼翼看了一眼金邑宴,慢慢道:“表哥丰神俊朗,天下再难寻,我天然是喜好表哥的,只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苏娇万不成违,再者,此种私会,违背礼数,虽不是用心为之,可如果叫别人嚼了舌头,叫苏娇怎有颜面归去面对父母…”一边说着,苏娇半掩宽袖,装模作样的抽泣道:“我与表哥,必定有缘无分,还是让我带着这份妄图……”
“霹雷”一下,苏娇的脑筋被这两个字吓得一片浑沌,腿下一软便跌在了地上,那冷硬的地砖磕在膝盖上带着一股子生疼,但是这疼痛却比不得金邑宴带给她的打击。
女子看金穆已然消逝了肝火,只面色另有些丢脸,便再接再厉道:“既然敬王爷温香软玉在怀,不若王爷随妾去了隔间吧,省的敬王爷痛恨我们,坏了他的功德…”
伴跟着苏娇那声刺耳的尖叫声,包间的门被猛力推开。
“表,表哥说甚么?”
“大哥也是。”卷动手中的长发,金邑宴单手搂住怀里的苏娇,视野在金穆身后的女子上一扫而过,淡笑道:“别来无恙。”
秀锦看到苏娇狼狈的衣裳和那微红的眼眶,心下一惊,刚想说话,倒是被苏娇抢了先道:“把我的披风拿过来。”
“赐婚。”
肩舆还是停在木香斋的院子里,苏娇裹着身上的披风,哈腰正欲入轿,目光不经意的扫过那扇半开的隔扇窗,眼眸暗淡。
听完苏娇的话,金邑宴摩挲动手里的檀香珠子,没有说话,只唇角微勾,眸光锋利。
“呵呵…王爷…你吵嘴…”
女子被金穆高耸的肝火吓到,但是下一瞬便柔嫩了本身的身子,紧紧贴在金穆的身上,语气娇柔,“王爷,妾错了…”
第一次与这敬怀王在小亭当中相见时,苏娇确是吓得不可,只想着快点脱身,乃至都用上了美人计,可未曾想,这美人计没起甚么感化,反而将她绑上了这条贼船,她现在是说喜好也不可,说不喜好也不可。
苏娇一下愣在那边,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那颗圆润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的睫毛上似落未落的,昏黄了她的视野。
明显就是刚才阿谁带着女子闯进包间的男人,穆王!
女子自金穆身后走出,没有看到苏娇的面庞,她矜持仙颜,听到金邑宴的话脸上还显出几分忧色,“多谢王爷夸奖…”
想到这里,苏娇便是猛地一下又认识到了甚么,她一下钻进肩舆里,谨慎翼翼撩开脸侧的轿帘,只见另一侧的隔扇窗处,站着一个男人,美衣华服,面庞俊美,那双略带风骚神采的眸子定定的谛视着苏娇,内里一片暗沉火气。
一对上那包间门口男人的视野,苏娇便死死的将脸埋在了金邑宴的怀里,纤细白净的手指勾着那绣着鎏金线纹的宽袖,死死扣住。
肩舆抬着苏娇仓促出了木香斋,金穆的视野一起尾随,搭在隔扇窗上的手指微微握紧。
苏娇搂着身上的衣物,娇媚的小脸气的通红,双眸水润带着几分肝火,面庞新鲜,“本日之事承蒙表哥互助,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表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