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除了胳膊上的伤疤可骇了一些,金易的身材还是极好的,一只正值丁壮的公凤凰,身高腿长,宽肩窄腰,身上包裹着流利健壮的肌肉,即便是草原上长年活动的男人也不能比拟。
沈星月神采绯红,有些恼羞成怒,伸手抹了一把唇角的血迹,想想又往金易身上挥了挥手。固然金易为她做了很多事情,她心中也不是不打动,但打动归打动,对金易来讲三百年的保护,对沈星月来讲却全然不知,在她内心,和肖墨的来往和死别都只是昨日的事情,即便是说放下,又那里能那么快就放下。
金易这感觉本身一刹时呆成了一块石头,动也不敢动,张了张嘴,半晌才道:“星月,你做甚么?”
冰冷砭骨的药膏被抹开,细细的抹匀,随之而来的,是暖和入骨,金易放松下紧绷的肌肉,呼出口气,沈星月拿来的天然不会是凡品,他能感遭到这暖和一向渗入进皮肤骨肉,让凹凸纠结的伤疤伸展开。
沈星月比金易要矮一些,恰好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吹在他耳畔,固然没说话,那意义倒是再明白不过。就算沈星月再是个石头不解风情,也应当明白本身在做甚么,明白对一个男人如此做,代表甚么意义。
沈星月抹了一把脸上不晓得是雪水还是雨水,和守夜的人点点头打了个号召,便先去找司徒浩。
在沈星月面前,金易已经算是坦陈不粉饰了,但是当布巾擦在伤疤上时,还是感觉有点难堪,即便晓得沈星月一定在看本身,还是莫名的难堪。
还不待沈星月说出话来,金易咬了咬唇,低头吻了下去。
金易能感遭到沈星月满身一僵,然背工腕转动,他及时的今后退去,倒在一边的床垫上。
柔嫩苦涩,是这些年金易想了无数次的味道,但这只时一刹时的感受,一丝血腥味从两人相接的唇齿间散开,沈星月的眼神一阵苍茫,然后又规复了腐败,当瞥见近在天涯的金易,蓦地睁大了眼睛。
“身材没事,可内心有事。只是芥蒂还须心药医,或者,时候医。”金易回到桌子边,背对着沈星月持续擦身,草原上没风城那么讲究,不像大户人家沐浴要弄上香薰花瓣之类的一整套东西,大师都是烧点水在帐篷里擦洗一下便罢,金易固然不怕冷大能够去河里沐浴,但他对本身伤痕累累的胳膊一向讳莫如深,也不晓得是怕吓着别人,还是过不了本身这关。
沈星月的下巴在金易肩上蹭了蹭,伸手在金易的腰上摸索着去解他的衣带。
金易像是被雷劈了普通的,伸手握住了沈星月的手,艰巨的道:“星月,别如许……”
金易再也忍不住了,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普通,转过身,握着沈星月的肩,不过今后退了两步就将她按在地上的床垫上,那力量之大,几近想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布巾丢在水里,金易大步走了过来,上高低下将沈星月打量了一番,松了气道:“没事就好。”
说着,金易只觉到手臂上一阵冰冷砭骨的感受,不明以是的侧过甚,只见沈星月正在往上面抹着不晓得甚么红色的膏药。
“别动。”沈星月的声音倒是一贯的平和,手掌在金易手臂上的伤痕处悄悄抚摩,像是能够将它们抚平一样。
固然不晓得沈星月给本身抹的是甚么,但她要折腾也只能随她去,金易抵挡无效,便干脆不管了,本身这胳膊固然一向不肯定见人,可在她面前也不是甚么奥妙,看看就看看吧。
目睹着伤痕垂垂平复,金易忍不住道:“星月,你去那里弄了这……”
一根锋利的石锥擦着金易的脸飞了畴昔,将帐篷戳出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