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星撇了撇嘴:“老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骂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哈哈哈哈!骂得好!骂得妙!”
他嘴上这么说,内心却想到:不就是比骂人么?谁怕谁啊?我整天骂我师父和师兄,早就练出来了,哼,明天就让你见地见地我骂人的功底到底有多薄弱!
“哈哈哈哈!对得好!对得妙!对得呱呱叫!”
吴星对劲洋洋道:“多谢各位嘉奖,小子愧不敢当。”
老汪差点气得中风,他伸手指着吴星大吼道:“小孩子无德!胡言乱语没有分寸!”
“对啊,老汪的字公认的好,这可不是光凭嘴皮子说说就行的,小娃子,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小朋友,你年纪小,就算练过书法,也抵不上人家浸淫多年,听阿姨一句劝,就不要比了吧。”
吴星翻了个白眼:“这但是你自找的,你听好了――没牙老狗儿精通三言两语,却满嘴喷粪,一等下、、、流!”
几人刚说到这里,远处快步走来几小我,二丫见状立马开口道:“看,老爷子来了!”
“你!你听好了――山上掉下大石头砸中小兔崽子!砸来砸去砸他百口!”
“你、你――”老李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脸红脖子粗道:“你家门前种槐树,槐树下坐着小鬼!”
吴星张口就来:“一龟深陷淤泥中,问老王八如何出困。”
吴星一看这故乡伙明目张胆的骂人,天然也不会讲甚么客气,他脱口而出道:“老狗儿晓得日清月明,却同小孩儿难堪!”
“小娃子,你从速回家去吧,老汪的书法但是我们夹山镇数一数二的,你不是他的敌手啊。”
“我保藏书画是筹办送给老爷子的,对这方面并没有甚么研讨,看不出吵嘴,不过二姐夫既然说这些字写得不错,那就应当是不错了。”
“竟然敢咒我百口!你给小爷听好了――地下升起红太阳日了老王八蛋!日东日西日、、、你老妈!”
“哈哈哈哈!伸出嫩芽后就要红杏出墙了,真是绝妙的对子!比上联的寄意要深很多啊!”
“这类事应当问你二姐夫,他对书法很有兴趣,应当能看出吵嘴。”
吴星闻言对着世人连连点头示好:“多谢各位的提示,归正我赢了钱,如果这下输了,也不算亏蚀,至于报歉,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我一定会输呢。”
以是即便吴星只练了三年多的书法,也不是普通的书法小家能够对比的,也只要那些真正的大书法家,才气赢过他。
在世人的安慰下,自知理亏的老汪只好强压住气愤,为了挽回颜面,他从口袋里取出钱数了一半递给吴星,然后气呼呼的叫唤道:“你是来抢买卖的,这个大师都晓得,老头我固然对对子不是你的敌手,但是写春联不能光看对对子,还要看书法,小娃子,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书法?啪――”
吴星哼了一声:“老乌龟没品,指桑骂槐不是东西。”
吴星闻言用心打量了老汪几眼,随后语带体贴道:“大爷,不知大娘健在否?不在的话,你就不消担忧某些题目了。”
“老迈爷,这件事是你有错在先,你如何美意义跟一个小孩子难堪呢?”
吴星早就看过老汪摆放在桌子上的春联样品,不得不承认的是,老汪的书法确切很好,但也只是很好罢了,吴星感觉对方跟本身比起来,还是有点差异的。
吴星张口就答:“洞庭宽八百里,淹不灭老死鸭。”
吴星看了看桌子上的四十多块钱,心说:这但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坑你哟!
“哈哈,下联寄意为‘死鸭子嘴硬’,对得好!”世人又是一阵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