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汪梗着脖子道:“我们只对对子,不问别的!”
“三狗子,你不是喜好保藏书画吗?你感觉这幅春联咋样?”
吴星想到这里点头道:“没题目,我跟你比。”
老汪气得髯毛乱颤,紧接着就出了上联:“两猿截木深山里,看小猴子如何对据!”
“哈哈,下联寄意为‘死鸭子嘴硬’,对得好!”世人又是一阵轰笑。
“小朋友,你年纪小,就算练过书法,也抵不上人家浸淫多年,听阿姨一句劝,就不要比了吧。”
他嘴上这么说,内心却想到:不就是比骂人么?谁怕谁啊?我整天骂我师父和师兄,早就练出来了,哼,明天就让你见地见地我骂人的功底到底有多薄弱!
吴星一看这故乡伙明目张胆的骂人,天然也不会讲甚么客气,他脱口而出道:“老狗儿晓得日清月明,却同小孩儿难堪!”
“哈哈哈哈!对得好!对得妙!对得呱呱叫!”
吴星撇了撇嘴:“老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骂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老迈爷,这件事是你有错在先,你如何美意义跟一个小孩子难堪呢?”
“哈哈哈哈!伸出嫩芽后就要红杏出墙了,真是绝妙的对子!比上联的寄意要深很多啊!”
吴星张口就来:“一龟深陷淤泥中,问老王八如何出困。”
老汪连续几次都没占到涓滴便宜,他有种想要吐血的感受,为了脸面,他只能咬牙持续出上联:“天国深九千丈,摔得死小蝼蚁!”
世人一看吴星胸有成竹的模样,一些不太信赖的人纷繁点头感喟,仿佛感觉吴星在说大话。另一些人则透暴露惊奇不定的眼神,他们都想看看吴星到底是不是在自觉高傲。
几人刚说到这里,远处快步走来几小我,二丫见状立马开口道:“看,老爷子来了!”
“这类事应当问你二姐夫,他对书法很有兴趣,应当能看出吵嘴。”
“哈哈哈哈!骂得好!骂得妙!”
“中间院后栽杏花,杏花上伸出嫩芽。”
“老婆,你就别夸我了,我只是偶尔研讨一下,并没有多少真本领,不过这幅春联的羊毫字写得还是挺不错的,最起码比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