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蹙眉,光禄大夫韩玠?倒是何人?她对于前一日的宴席上只记得二皇子那一向温厚的笑容,另有那醉酒之人对拓跋烈的不敬,并未曾有让她格外留意之人。
贰心中一软,神采慎重道:“你不必过问,我打发人回绝了他就是了。”
他卤莽地大笑起来:“如许吧,若真是面貌出众,叫我看上了,我便命人送五个貌美的南晋姬妾来,算是换了他畴昔如何?阿烈你并非热中小郎之人,必定不会不肯吧?!”倒是涓滴不在乎拓跋烈的回话,自顾自坐下命人唤了孟洛前来。
拓跋烈望着她,晓得她必定记起那夜之事,清楚是惊骇着,手紧紧攥住袖口尤不自知,仍然故作无事普通问他如何措置。
拓跋烈强忍着肝火,道:“那位并非甚么小郎,乃是烈在南晋求得的谋士,并非……”
刘媪拉着孟洛,低声道:“姑子,我瞧着这三皇子待姑子真是好,不但从羯胡人手里救下了你,还将姑子带到北魏,住在王府里,只怕是对姑子……”她含混地望着孟洛。
公然不出孟洛所料,才令人回绝了赴宴之事,第二日那位光禄大夫竟然亲身前来登门拜访,还带了几位官员一道来,倒是指名道姓要见一见那位南晋小郎。
拓跋烈头也不回,冷声道:“你瞧瞧那张帖子!”
“郎主。”孟洛欠了欠身道,不明白他因何而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