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很好，”她笑着点头，“只要你们不插手就行。”
林祯先是一愣，接着哑然发笑，“林先生，莫非你不晓得？三年前，幻真门就已经毁灭了，现在没有留下任何活口。”
“可他猜错了……”
见我点头，她持续说道：“毫无疑问，赖小金也参与了那次盗墓案。过后遵循商定，他的确给了周宽中一笔钱。可他万没想到，周宽中是个没盖子的尿壶，喝醉以后便到处张扬，搞得满城风雨。林先生，换成你是赖小金，你会如何做？”
“明灶？”
“这没干系，”她不觉得意，推过来一杯热茶，“只要你林先生点了头，这事便算胜利了一大半。我们只要求合作，毫不会操纵你们去做伤天害理的事。但，”她略微顿了顿，“我们的前提也很简朴，就是但愿你们不要插手Y省的事件。”
“……以是，三年前，你们两边联手灭了幻真门？”
“对。我也无妨奉告你，戏龙门有一手名为‘明灶之术’的术法。被这术法加持的虫子，会呼应仆人的号令。”
“就这？”
“这还用说吗？明天早晨，你不是已经和凶手打过照面了吗？”
我又想起今天下午小川通过光蛾查探到的环境——周家屋里有灵气活动迹象，但灵气轨迹又细又窄，床底下特别多。这毫无疑问是虫子爬过的陈迹！
“没错，”林祯不觉得耻，反而大风雅方承认了，“这是我们两边少有的一次合作，行动可谓非常顺利。幻真门毁灭后，才引出来两边掌门的和谈，这便是后果结果。”
“是何人对他们脱手？”
“没用。周宽中是镇上出了名的蛮子，打斗肇事哪回没有他的影子？此人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一个赖小金？在他看来，盗墓是个人行动，换句话说，他的性命跟赖小金是绑在一起的。他毫不相信赖小金敢对他倒霉。”
“我晓得你们如许的王谢大派，天然瞧不上Y省这类边陲山野了。可蚊子再小也是肉，我们也不想悠长被人压抑。Y省两大门派，毕竟只能留下一个。”
很久，我平复呼吸，渐渐开口说道：“你要谈合作，应当去找韩掌门，或者找我师哥。白派也好，通算门也罢，我都做不了主。”
林祯不屑笑道：“三月尾，他们去了周家，安插下了明灶虫。为了不引发思疑，他们天然不会立马扑灭大火。六月炽烈，本是火警多发时节，便成了他们杀人灭口的最好机会！”
林祯的阐发垂垂遣散了我心头的雾霾，事情的本相已逐步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