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做做看。”我忍住了才没崩坏,差点笑出声,想说他这模样像那抗日神剧里头凌辱娘家妇女的小鬼子,加上声儿“花女人”,惟妙惟肖。
这下我也乐了,他是没说错,那条舌头在嘴里耍花腔,感受确切不赖,估计那樱桃梗在他嘴里的表情也差未几,才叫他乖乖给打个结。
这句话像是给他脸了,不晓得是不是在他的狗窝里,他胆量还就大起来,伸着爪子在我下巴上脱手动脚,叫我的鼻子,跟他的狗鼻子贴一块儿,贱兮兮地笑起来,“花女人,这事儿不能用说的,得用做的。”
我虽恼了,但我不杀他,这狗好玩啊,留着有个乐子,可不杀他,我也不能太放纵他,被放纵的,只能有一个,有那匹恶狼就成了,不能再放纵一个。
“下课”的当儿,我从他那狗窝里头走出去,表情镇静,就是嘴上有点不痛快,嘴里嘴外都给他啃得麻了。
可我不能承认了,承认了就即是放纵了,今儿放纵了他啃我,明儿他就得骑到我上头来,这类野狗最不晓得天高地厚了,我一绷脸,赏了他脑袋一巴掌,问他:“跟我耍地痞?想死?”
厥后我记得他还给我演出过一回,那回是三根樱桃梗,他丢进嘴里没两下就倒腾出来了,固然不平气,也只能认了,谁叫他天生有条神舌头。
我就说:“被狗咬,你说甚么感受?”
他不说,我倒没想起来,一说我就恼了,养狗竟让狗给咬了,这狗,该杀!
狗嘛,短长的就是鼻子跟舌头。
他说:“一个男人要征服女人,起首要让她败给你,败给你才会服你,男人也是一个理儿,小的驰骋情场,百战不殆,那是技术硬,您要征服他,那得主动,主动反击,先动手为强哎,这个‘强’字,您得细细体味。”
他一听更乐了,冲我抱抱拳,笑呵呵地讲:“哟,花女人,您学得真快,都会玩儿欲擒故纵了,小的倒觉着,您还挺享用的。”
我觉着可行,我又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