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娘皱了皱眉,姓刘的将军,那就是禁卫军里头的咯。
十八娘正筹办抬脚走,就看到北流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在十八娘身边私语了一番,十八娘身子晃了好几下,才勉强的站稳了,对着徐窦说道:“阿窦,我府里有些急事,他日里再来看你的鹦哥儿。那糖片儿多谢了。”
十八娘有些哭笑不得,“倒像是我特地来你这里讨吃的了。”
徐窦咬了咬手指,回想了一下徐武常日的一举一动,摇了点头:“应当不是,我阿娘说给他定了刘梅娘,他毫无欣喜之色。不过也有能够他藏着掖着呢,这不人家出嫁就悔怨了,非要去。不说这个了,快快,厨房里刚烫了糖片儿,放了好多胡麻和花生米儿,好吃着呢。”
北流摇了点头,“未曾收到。侯爷也不晓得有没有到巴蜀呢,小娘就开端想了啊!”
她与刘夫人一起在庄子上推过牌九,自是熟悉。这刘将军夫人也是出身将门,脾气火爆得很,因为本身个没有生女儿,是以将一个庶出的梅娘养在膝下。想必本日出嫁的,便是那刘梅吧。
只要十八娘,无所事事的在天井中走来走去,东瞄西看的,折了几支腊梅想要插瓶。
这下十八娘也感觉徐武有些莫名其妙了,“你们府上同二皇子府并无友情,并且只是娶个侧妃……莫非他之前心悦的就是刘梅娘?”
南枝擦了擦手,“小娘,一会儿我去给您取,您就别走来走去的净添乱了。有这工夫,不若去寻窦娘饮茶。”
“这个真不错。”
“要不要奴去探听一番?”西屏垂着头,小声问道。
徐窦跺了顿脚,“还不是我阿哥。本来我娘是看中了那刘梅娘的,八字都去合了,却被二皇子插了一脚,这已经够气了,但是我阿谁傻哥哥,竟然还去二皇子府里头喝喜酒去了,的确气死我了。”
徐窦乐呵呵的挥了挥手,“还不快给十八娘包上一大包,她又叼又馋的,可贵有一样她说好的甜食,不,都包了去!”
二皇子已经是明目张胆的扒拉权势了呀,之前段齐倒了,他忙不迭的便接办了他部下的黑羽卫,现在又瞄上禁卫军了。
“那有甚么,我但是隔三差五的就去你那儿连吃带提的。你家琴娘比来可过得不如何好呢!听我娘说阿谁毛侧妃落胎了,孩子都八个月了,都说七活八不活,孩子生下来就没有气了,毛侧妃认定是琴娘害的,二皇子夺了她的管家权。这头里又有刘侧妃进了门,那刘梅娘可短长了,我娘之前选她,就是但愿她能管住我阿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