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爱撒娇,定是个坏脾气的mm!”
夏彦故意给他安排个差事,也被他严词回绝,只道学问还不敷,想再读几年。
郑氏噗嗤一笑。
转眼之间,就进了七月。
刘氏待夏庆如亲子,他也是极乐意女儿孝敬嫡母的,是以并不强求,回了二房屋里,还与郑氏夸奖女儿懂事:“小小年纪就笑得孝敬祖母,代爹娘承欢膝下,真真是个好孩子。”
郑氏还苦得直笑:“怕是给初儿说着了,这般短长,只怕又是个儿子。”
自打太祖天子从朱家手中得了这江山,两代的天子都是明君,才有现在天下承平,恰是文人好出头的时候。但文人多了也是费事,就如刘氏预感的那样,夏庆点了庶吉人,却没有派官,不过是在家里养着,等闲去翰林院抄抄书,与同科士子们神驰一下朝堂,聊作安慰。
这说来也怪,不晓得的时候也只是没胃口爱困,自打诊出来了,郑氏顿时就反应激烈,呕得肚子里空无一物,酸水尽出都止不住,甚么味儿都闻不得,害得几个后代都不敢往她身前凑。不过几日,她就瘦了一大圈。
待得郑氏显怀,足了蒲月之时,夏庆那点因落第而起的大志壮志已然消磨的差未几了。
明晓得怀胎育子是险恶之事,却恰好一个个的要挣命生孩子。
这几日郑氏一向食欲不振没甚么胃口,整天恹恹的躺在榻上都不爱转动,本觉得是春困爱倦,却不想是有了身孕。
便不无歹意的道:“娘亲又有小弟弟了?”。
刘氏这几日表情极好,远亲的大儿子家里三子二女,无虞子嗣毛病,宦途又顺利,三个月前才点了京兆尹,跳了一级爬上正三品;二房比来又是双喜临门,又送了小夏初来给她承欢膝下彩衣娱亲。一家高低都和和蔼气,没有一点烦苦衷,她自是高兴极了。
凡是女子,就没有不在乎身形的,且在她上辈子的时候,女人家讲究个身材窈窕,这话最不入耳。
眼看着郑氏一日日蕉萃,他没法,只每天捡那腌制好的、最酸的青梅买,一罐一罐的往家里送,熏得夏初身上都是酸的。
只是过程有点不那么美好。
“我也没说娘子会多心么,就是感觉咱孩子好,同你说一说。”
到底过了百多年,那里又能和先时一样?
提及来,这也是她们女子的命吧?
夏初睁着大眼,一脸纯真的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