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主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是如许。一个多月前,我们家的顾大奶奶出府的时候,许是顾念与罗三奶奶的交谊,竟‘亲身’转赠了一家主子给罗三奶奶——”
罗氏内心也打着鼓,方才清河县主提到‘房契’的时候,她内心格登一下。早在郝大忠投奔的时候,罗氏就感觉那里不对劲,可如何都没有想出来。这会儿她明白了,是房契!
现在,竟然有人敢告罗氏,安然不由思疑,今后是不是也有人会将挑衅她这个大长公主?
内心想着,望向清河县主的眼神便有些不善。
再者,谢家富甲天下,却不张扬,也从不掺杂皇室争斗,本本分分的做皇商,老诚恳实的给皇家赢利,是以大齐三任天子,对谢家都非常对劲。
打蛇打七寸,顾伽罗要反击,要抨击大长公主,天然要朝她最大的痛点上戳。
“1、一万两?”时至现在,大长公主如果还没有想明白此中的枢纽,她也就白活这么大年纪了。
固然老三的父亲不是她生养的,但倒是她承认的庶子,在某种意义上说,老三便是她安然大长公主的孙子,罗氏是老三的老婆,不止代表着老三的脸面,也是齐家东府的堂堂三奶奶。
清河县主眼中闪着幸灾乐祸的光,故作唉声感喟的说:“唉,谢氏是甚么人家?当年倾尽产业帮手高祖爷打天下,高祖爷深感其大义,特地封了谢家老祖为‘繁华散人’,许谢家永久繁华。谢家固然不是官,倒是深受皇室信赖的皇商。那管事却冒名讹诈,这、这不是作死呢嘛!”
“当初顾氏只是把那掌柜一家给了罗氏,可四间店铺却并没有转赠,仍然是顾氏的私产。顾氏没了掌柜的,便将店铺都转租出去,同时转给了一个姓季的贩子,但那掌柜的仗着、仗着新主子的权势,竟然赖着不走,季姓贩子数次上门催其搬场,那掌柜不但不承诺,反而将人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