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就一点情分都不留吗!”
“是。”
白芷萱忙道:“你要我如何便如何,哪怕取我性命我也在所不吝。”她话语一顿,面上浮起哀戚之色,“只是……只是子豪还小,求你莫要难堪他……”
她的话固然说得隐晦,但无疑是把锋芒指向了夜家。
思虑半晌,她走到雕栏边招来了自家侍卫隔空扣问道:“可瞧见澜王的车架何时分开王府的?”
楚惊澜垂眸,发明皓腕上覆着三条狰狞的疤痕,单看肌肤扭曲的程度便知当时伤得不轻,他眸心一跳,似有所震惊,白芷萱灵敏地察看到了,立即攥住他的衣袍靠近了些。
“既然不信赖本王,又何必再多说!”
既与人有约,又没乘马车,难不成是因为阿谁处所只能孤身前去?夜怀央神采微凝,却没再多问甚么,摆摆手让侍卫归去了,本身又坐回矮几旁,一只手斜撑着脑袋,如有所思地盯着那枚碎片,思路乘风而起,一起飘到了宫闱深处。
“你觉得整件事是本王设想的?”
“我、我传闻你返来了,想见一见你……”白芷萱期呐呐艾地说着,眼中晶莹闪动,“北地瘠薄,气候又相称卑劣,我每天都在担忧你过得好不好,现在看到你还是昔日的模样,我内心这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楚惊澜眸中星子突然碎裂,寸寸夺民气魄,“本王说过不准你再从凌云阁过来,你当本王的话是耳边风?”
楚惊澜啊楚惊澜,你还真是像畴前那般和顺心软呢。
究竟有甚么是她不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