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澜回视着她,眸光炽烈如火,熊熊燃烧,深处尽是不加粉饰的执念,莫名生出一股凌锐的霸道来,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新月脸颊微红,吞吞吐吐地说:“回王爷,是……去便利……”
“王爷好几天不见人影,妾身还觉得是荣郡王给您送了几个美人,让您乐不思蜀了,没想到今儿个倒想宿在妾身房里了?”
楚惊澜见状,内心翻滚的怒焰仿佛被滂湃大雨浇过,噌地就燃烧了,只留下渺渺余烬,充满了有力感,他忍不住伸手覆上那张泛着淡淡红晕的小脸,低声道:“你尽挂念着这些事情做甚么,倒不如冲我宣泄几句,内心也舒坦些。”
楚惊澜低头看着她,眼中浮起丝丝缕缕的痛意,“若不是我,你也不会伤成如许。”
这房间没通地龙,四周冷飕飕的,楚惊澜怕夜怀央病情减轻也就不再跟她磨蹭,闪电般提起她的腰就把裙子脱了下来,她整小我都呆了,血液噌地涌上了头顶,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是,下官省的。”医官悄悄地抹了把汗,回身退出了房间。
“你心疼吗?”她浅声问道。
“嗯。”她轻声答着,闻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香味,神智略微复苏了些,“靖州那边的事都措置好了吗?”
想到这,夜怀央脸上的笑意更加深浓,悄悄握了他的手说:“我是病了,又没病胡涂,做甚么冲要你生机?”
“王都那边不要紧么?”她担忧他们在这逗留太久楚桑淮又会搞鬼。
夜怀央宛然一笑,贴上去吻住了他的唇,情潮涌动之下风俗性地往他身上黏,竟忘了本身的腿受了伤,不经意间传来一阵剧痛,她顿时吸了口冷气,楚惊澜亦回过神来,温热的大掌立即覆上了她的伤处。
“你做、做甚么?”
他谨慎地查抄了一遍,发明并没有渗血,神采这才都雅了些,夜怀央痛得没了力量,软软地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夜怀央悄悄点头,面色伸展了些,只不过因为高烧残虐整小我还是有些昏沉,忍不住闭上眼睛靠向他肩头,却又闻声他道:“等医官来看过了,喝了药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