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方才好的位置上,没有深切也没有律动,痛意如绵绵细水流过,随后便涌起了奇特的感受。
夜怀央心弦一松,暗自喘了几口气以后抬起了螓首,不期然瞧见他眼底火光一闪而逝,顿时警铃高文,下一秒,温热的大掌直接托起她的腰臀,迟缓而果断地压到了他的坚固之上!
他的吻来得又凶又急,如同暴风过境,刹时将她心中的担忧绞得稀碎,只剩点点惊奇。她勉强扯开些间隔,才抬起视线就对上了那双深黑的眸子,细细看去,竟有和顺光芒闪动,仿佛穿透了悠远银河终究与她相遇。
“六年已经很长了。”她哑声说。
“夫、夫君……别……”
她难耐地拱起家子溢出低.吟,凤眸半开,不经意被帷幕摇起的光影晃了眼,沸腾的血液刹时退了下来,生出几分复苏来。
夜怀央轻笑着,就像在聊家常普通,只是眼神有点闪动,楚惊澜悄悄地盯了她半晌,随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拇指迟缓地摩挲了一阵,沾到了料想当中的潮湿。
“夫君,我、我错了……”
“我忍得了。”
楚惊澜垂首谛视着她,眸中密意浓得化不开,夜怀央一时竟愣住了,觉得本身呈现了幻觉,粉唇抖了半天也没抖出一个字来。
楚惊澜瞧出她目中的迷惑,倏尔勾唇一笑,伸手探至她裙底,隔着亵裤悄悄拨弄着柔滑的花瓣,像当初她引诱他那般幽魅地问道:“如许舒畅么?”
她陷在情潮当中没有重视,但他早就发觉到马车已经停下了,想必现在他们正在宅子的大门口,唐擎风没来请他们下车定是已经明白了甚么,估计现在四周的人都已经清光了。
窄门厚帷,星灯杳渺,车外风雪一程又一程,灭不尽车内奔腾的野火。
说是要他背,真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夜怀央到底没能抹开脸,楚惊澜也晓得她那点谨慎思,只好笑地睨了她一眼,然后就揽着她上了马车。
“如何?”
夜怀央初初尝到长处,又被一腔炽火磋磨,完整经不起他逗,当下便娇泣不止:“我要,我就要,你快些……”
“我怕你忍不了。”
夜怀央没出声,算是默许了,却没有被发明以后的烦恼,只是有些沉重。
但是怕她受痛,他却没有再深切一寸。
另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即使他无所谓,她老是要回家跟亲人团聚的,燕州离王都甚远,再不出发怕是要来不及了。
楚惊澜悄悄吻去她颊边的两串水珠,行动和顺到无以复加,仿佛把她当作了最贵重的宝贝,她的心房狠恶搏动,仿佛从云霄走了一遭,微微偏过甚,刚好贴上那双刀削般的薄唇,这下便再也分不开。
“……惊澜?”
充满魅惑的嗓音灌进了耳朵里,夜怀央如梦初醒――楚惊澜底子没筹算放过她!
夜怀央吃力地挣开半寸间隔,喘着气急道:“这里不可……”
她长长一吟,柔媚入骨。
只是夜怀央担忧的仿佛并不是这个,她拢着娥眉深思了半晌,又问:“那我们走冀南路回王都好不好?”
她是扮猪吃老虎,可忘了他是只真正的老虎。
时至本日她才明白,先前施加在他身上的各种挑逗都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他一脱手,她立即就像焚火燎原,靠近猖獗。
“奉告我,为甚么不想从云州过?”
楚惊澜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充满了勾引的气味,舌尖从她耳垂扫过,一起加温燃烧,最后在颈侧烙下一枚滚烫的粉印,她倒抽了口冷气,哆颤抖嗦地开口:“惊、惊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