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我不要……你快出来!”
另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即使他无所谓,她老是要回家跟亲人团聚的,燕州离王都甚远,再不出发怕是要来不及了。
楚惊澜抬起脸,眸中转动着深浓的欲.念,另有一丝纤细悦色,“那天不是说要把我吃干抹净?遂了你的愿便是。”
楚惊澜悄悄吻去她颊边的两串水珠,行动和顺到无以复加,仿佛把她当作了最贵重的宝贝,她的心房狠恶搏动,仿佛从云霄走了一遭,微微偏过甚,刚好贴上那双刀削般的薄唇,这下便再也分不开。
夜怀央半垂着眸子,神情甚是恍惚,只见嘴角微微一抿,几个极轻的字眼旋即溢了出来:“至今思项羽,不肯到乌江。”
她难耐地拱起家子溢出低.吟,凤眸半开,不经意被帷幕摇起的光影晃了眼,沸腾的血液刹时退了下来,生出几分复苏来。
夙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夜怀央现在却暴露了忧色,云州对于他们两小我来讲就是一场切实在实的恶梦,楚惊澜这一身伤痛满是从那带来的,更有无数同袍葬身于那边,现在重回故地,她怕楚惊澜会触景伤情,更怕本身会忍耐不了那种差点落空他的惊骇。
夜怀央吃力地挣开半寸间隔,喘着气急道:“这里不可……”
但是怕她受痛,他却没有再深切一寸。
楚惊澜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充满了勾引的气味,舌尖从她耳垂扫过,一起加温燃烧,最后在颈侧烙下一枚滚烫的粉印,她倒抽了口冷气,哆颤抖嗦地开口:“惊、惊澜……”
“听话,内里不会有人听到。”
“夫君,我、我错了……”
“夫、夫君……别……”
他的吻来得又凶又急,如同暴风过境,刹时将她心中的担忧绞得稀碎,只剩点点惊奇。她勉强扯开些间隔,才抬起视线就对上了那双深黑的眸子,细细看去,竟有和顺光芒闪动,仿佛穿透了悠远银河终究与她相遇。
车厢内俄然堕入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