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茶杯,孟老鬼刚筹办换个舒畅的姿式看电视,门铃俄然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此时此景,让孟老鬼内心顿时生起了一股似曾了解的感受,一样的时候,一样的姿式,一样在喝茶看电视,乃至连按门铃的伎俩都一样,这...孟老鬼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莫非秦戈那长季子又来了?”
“孙少爷,现在艾老弟能说话么?”孟老鬼没有理睬石三,而是向孙亭发问,同时拿出了放大镜,“他晕倒之前,我是说这之前的两三天,有没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
“是不能说话,还是没有不对劲的处所?”孟老鬼皱眉道。
“我没亲目睹过?”孟老鬼点头,“但听别人说过。”
“阿谁曹墨云也是有钱人家出身,他爹外号叫‘曹三代’,在吴佩孚、冯玉平和段祺瑞手底下都当过差,并且都是肥差,在北都城也算小我物,家里也挺有钱,即便如许,这曹墨云也被他爹打发去当老道了。”孟老鬼道,“他比我大十岁,跟我说他爹就是因为长了这么一身东西,才逼着他削发的,还用墨汁画给我看过,就是如许。”孟老鬼边说边用手捏起了照片,晃了晃,“当时我还小,他用墨汁在身上画完,吓得我一早晨没敢睡觉,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孟老鬼从桌子上拿起老花镜,迎着灯光细心一看,脑袋里当即嗡了一声。
“这...,你们他娘的又去哪儿捅娄子了?”
孟老鬼接过照片,画而中仿佛是大腿和后背的部分,照片中,只见一片恍惚的黑斑影影绰绰仿佛有点要烂还没烂的模样。
“这个兔崽子,闯大祸了!”孟老鬼啪的一下把照片拍在了桌子上,“他娘的,好好的日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