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禹郎,说你爱我,说你要我,说你长生永久只爱我,只要我一人。”夏侯珞看着禹世然倏变的眼神,对劲地含笑,将手抬起,环到了禹世然的脖子上,垫脚在他耳畔含混吐气,“禹郎,我想要你,我想你的身材了。”
“你不是说我遵循你说的话去做,就能将白琉璃阿谁小贱人弄死的吗?”夏侯珞欲说欲冲动,竟是松开了禹世然的手转而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将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禹世然的手臂中,“那封手札,实在是你写给她的,也是你邀她来府里赏菊的,是不是,是不是?你内心实在还想着她的是不是?”
“禹郎你竟然放过那些狗东西?”夏侯珞深为不解,也深为气愤,声音锋利却不大声,“方才他们眼睁睁看着我被阿谁脏东西打都没有救我!”
“禹郎,我是那么那么地爱你,为了你能够捐躯统统,禹郎,说你也爱我,快说你也爱我,不然的话……”夏侯珞将她厚厚的唇贴上禹世然凉薄性感的唇,含混却阴冷道,“我就去跟刑部的大人们说,实在,是你要杀白琉璃……”
夏侯珞大惊,顿时不知反应,双脚竟不知往旁移以避开已然因恨而狂的仆人,其他的仆人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那名猖獗的仆人已将夏侯珞扑倒在地,用他还能动的一只手用尽满身力量不竭抽打夏侯珞的脸,啪啪的声音持续不竭地响彻这个院子。
“彻夜无需你们值守了,都退下吧。”禹世然不但不措置这些目睹夏侯珞受辱却不脱手禁止的仆人,反是让他们退下安息,仆人们顿觉如在户口走了一遭,齐刷刷地应了声“是”以后,带上死去仆人的尸首,赶紧分开了。
“其实在禹郎内心,还是在乎我爱着我的对不对?就算我变成这副模样,禹郎还是不忍心我刻苦受折磨的对不对?”夏侯珞又重新握住了禹世然的手,五指穿过他的指缝,让他们十指紧扣,将本身的全部身子贴到禹世然身上,目光密意灼灼地凝睇着禹世然的眼睛,和顺道,“禹郎你不是还夸我的身子美的吗,只要将玉珠拿返来,我就能变回本来斑斓的模样,那样的话,禹郎不管是身是心,都会再也离不开我了,对不对,禹郎?”
仆人的手在持续用力,有那么一刹时,旁的仆人在踌躇究竟要不要上前禁止他猖獗的行动,如果禁止了他,那下一个轮到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