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贵妃没有说话,然看着禹世然的眼神变了变,白琉璃心中嗤笑,看向禹世然的眼神多了一抹凌厉的杀意,“驸马爷可真是好说辞,不愧能上演一场贼喊捉贼的好戏。”
“驸马爷想要证据是么?谁说我没有证据?”白琉璃嘴角忽扬起的胸有成竹的笑意让禹世然本来沉着的心蓦地跳了几下,惊骇白琉璃会真的拿出证据,随后又沉着了下来,他不信她能拿出甚么证据,只要没有证据,殛毙夏侯珞的凶手就只能是她。
而敏贵妃,如果她真至心疼夏侯珞的话,就不会回绝她的在理要求,毕竟夏侯珞的身份摆在那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剖的尸身。
仵作一向跪在地大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出声,恐怕本身一出声便丢了性命,在听到白琉璃的话时更是将头低得近乎贴到了空中上。
已迈出一步的衙役顿时停下了脚步,忐忑地看向一脸冰冷的敏贵妃,又敏捷站回了原位,禹世然垂在身侧的双手蓦地紧握,心有不甘却只能低下头朝敏贵妃恭恭敬敬赔罪道:“娘娘恕罪,小臣逾礼了,实在是小臣过分不成忍耐如此胆小之人呈现在公堂之上。”
白琉璃说完,未看旁人的眼神,从木箱里取出两把锋利的刀子,面色不改地刺进夏侯珞的心口,继而渐渐往里将尸肉划开,她不觉有他,倒是让其他四人看得深深蹙起了眉,敏贵妃更是感觉恶心得别开了眼,禹世然内心嘲笑,白琉璃会医?好笑,不过装腔作势罢了,毕竟不过是要死,何必再病笃挣扎,想和他斗?她还不配。
只听敏贵妃冷冷道:“无关人等,退下。”
解剖尸身就要剥开死者的衣物,夏侯珞贵为公主,就算死了,不着衣物的尸身也毫不能答应旁人看了去,是以半晌以后厅堂里只剩下禹世然、王时、敏贵妃、萧大夫人以及白琉璃五小我罢了,倒是白珍珠在跨出门槛前转头深深望了一眼仿佛分歧于畴前的白琉璃一眼,微微咬唇,分开了。
“白琉璃,本宫让你将你的猜测说出来已是对你的仁慈,你还期望本宫答应你对珞儿的尸身做出不敬的事情?”敏贵妃眼睑猛抬,阴冷地看着白琉璃。
“驸马爷这么聪明,我说的是甚么意义,莫非驸马爷还听不出来么?”白琉璃在看向禹世然时没有粉饰她内心对他的极度轻视,那样鄙夷的眼神仿佛正恰好考证她之前说过的话,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她都不会挑选禹世然,真真是将一小我看不起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