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鼻尖抵在百里云鹫的胸膛上,再一次被他拢在大氅里,她没有瞥见,百里云鹫手中的弦冰剑,似有蓝芒漫上剑刃。
只是,就算他的技艺再深不成测,他手中无兵无权,底子不会对夏侯义形成威胁,夏侯义为何非要撤除他不成,乃至不吝如此大费周折?
“曹公公你的意义是王爷是叛臣?这如何能够?是王爷将我与祖父从叛臣手中救出来的,如何王爷就成了叛臣?你们这么多人应当去追那逃窜的叛臣才是,为何要一齐围在这儿?”曹公公的话音刚自我掐断,白琉璃便故作冲动起来,不成置信地看着曹公公。
“老奴方才已经与白家主说了,逃窜的阿谁是叛臣,抓到以后必死无疑,而云王爷呢,也是叛臣,白家主不要被表象利诱了双眼,他现在对你好不过是想拿你来当作威胁王上的筹马罢了。”曹公公疏忽白琉璃的冲动,捏着不阴不阳的嗓子缓缓冷冷道。
“琉璃说甚么便是甚么。”只听百里云鹫态度淡淡地回应了白琉璃的题目,“既然曹公公说本王是叛臣,本王如果不做点甚么仿佛对不起曹公公给本王戴上的这顶仿佛已经预谋已久的帽冠。”
“嗯。”过了半晌,白琉璃才听到头顶上传来百里云鹫轻淡回声,而后只觉耳畔一凉,竟是百里云鹫将他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到了她的肩上,并替她将绳带在脖子前系好。
百里云鹫的话音才堪堪落点,还未见他如何抬手,围在他与白琉璃摆布两侧的四名暗卫将来得及收回涓滴声音便轰然倒下,只见他们的脖子皆被开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儿,沿着脖子自右耳一向蜿蜒到左耳下!
曹公公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盯着百里云鹫。
就连近在他怀里的白琉璃都没有看出他是如何脱手的,足以令白琉璃震惊,这才是百里云鹫的气力,远比她手中的绝情针要快!
白琉璃,晓得些甚么?还是百里云鹫奉告了她甚么?
曹公公并未直接答复白琉璃的题目,而是冷嘲笑道:“听白家主的话,仿佛并不想接管老奴等人的救援,而是想要与云王爷一齐叛变王上叛变王上是吗?”
兵刃碰撞的声音不断于耳,白琉璃不由又将百里云鹫的前襟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