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是无眠,去瞧瞧也不无不成。
“咳咳――”暗月的话音还未完整落下,不远处便响起了一阵被呛到的咳嗽声,暗月一听这咳嗽声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呀,是夜夜!准王妃,我不跟你说了啊,我要去和夜夜一起挂灯笼。”
只见百里云鹫苗条的五指上均有藐小的被利器划伤的小口,尤以食指指尖上的那道口儿最为显眼,那已不能再算是小口儿,而是开了一个深深的弧度,仿佛只差一点他的指头便没了,腥红的血淌了他整根手指,流到了掌心,可见那致伤的东西是有多锋利。
“……”白琉璃有些不能信赖这是能被百里云鹫留在身边重用的人。
这么想着,白琉璃已经离百里云鹫越来越近,只见他左手拿着一柄匕首,右手拿着的仿佛是一根……木枝?
直至她来到阁楼跟前,那些似在甜睡着的枯树还是在甜睡,未曾挪动过,只见白琉璃微微勾了勾唇角,将手中的小灯笼放在廊下,看了一眼一层紧闭的门窗一眼,无声无息地踏上了去往二层的木梯。
“暗月女人去吧。”白琉璃有些无法笑笑,人与人,真真是不一样的。
百里云鹫像是蓦地乍醒过神来普通,只见他双手突地一抖,而后吃紧忙忙地将右手拿着的木枝收到铺展在地上的衣摆下,这才转头看向白琉璃,拿上面上的鬼脸面具,淡然的墨黑瞳眸中滑过一丝惊奇一丝不解,“琉璃如何来了?但是府中床榻睡着不适?”
船头桅杆上的小红灯笼跟着挪动的船身与北风也悄悄摇摆着,碎了湖面上的粼粼红光。
“……”只是还不待白琉璃张嘴,暗月便已没有影儿,可见轻功了得,然虽不见了人影,却听得她的声音在飘零,“哦,忘了跟准王妃说,爷正在湖心鬼厉阁里,准王妃没有走错路――”
并且,明显的,百里云鹫这是本身被本技艺中的匕首所伤,而那道深深的口儿想来是方才他仓惶收起那小木枝时削到了手。
“百里云鹫?”白琉璃愈发地感觉百里云鹫有些不对劲,乃至还未走到他身侧便轻唤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