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办呀,我现在叫人去下个贴子地去王家,就只邀王七女人一人就成了,然后换衣裳出门,到王家去接她,不就成了?”晏清然心想,她也不肯意这么费事呢,不是怕见王老夫人这些问候礼节,而是因为太费时候了,她等不得了。
“不过是没甚么事情做,方才和沈姐姐在房里练字罢了,你呢,早上你来找爷爷借了本书归去,甚么时候你又这么爱读书了?”周萱不想让晏清然晓得她练字的真正心机,免得被这个促狭鬼又拿来讽刺。
“归天鸿书院。”晏清然笑道,“早上我找师公借书时,刚巧闻声沈先生和师公说,世鸿书院克日来了一名江南才子,才识学问非常好,特别会辩学,京中后辈都被他一人比下去了,刚才哥哥的一个世鸿书院的朋友来找哥哥,我想他必闲谈到此事,依哥哥的性子,他定也会对此人感兴趣的,我们也去凑个热烈。”
晏清然过来的目标也不是为这个,天然是不会跟她胶葛这些,她顺手拿起一支狼豪笔,放在鼻子与嘴巴中间夹着玩,试图不让它掉下来,一边含混不清道:“哥哥出去了,我想找你们出去。”她说着便是将狼豪笔一把拿下,看着周萱笑道:“我们去找王女人玩吧。”
沈明馨听了发笑,讽刺道:“你本日还真非去不成了!一时热上心头,就一天也等不及!刚才风风火火的让人去下贴子,本就苍促,现在又送一套男装,让人家作男装打扮,到底不太好,”她想了一想,感觉三人都换好了衣裳,到底是要去的,是以发起道:“那不如就让荼蘼亲身走一趟,申明启事,表示出对她的尊敬。”
而他自是诧异,感激晏庭钧的拯救之恩,当晓得他便是永安王府的世子时,他是惊奇又惶恐,惊奇的是此人面貌漂亮,翩翩公子,又救了他,不似传闻中的恶刹名声,而他的身份那么崇高权势,又令他有自惭形愧的感受,但晏庭钧却不拘与他来往,他天然是惶恐以外,今后和他交了朋友。
“那去哪儿?”周萱思疑地看着她,这丫头本日表情如何这么有兴趣?
这话听得周萱心动,晏庭钧的朋友她自回京就没见过呢,不知他和朋友平时都是去哪儿玩闹的,又做些甚么,而沈明馨听了这话也回了头来,笑道:“我也听爹说过此人。只是那书院都是男人,我们几个女人家又怎美意义去?”固然如此,沈明馨却也心动了,她是好学的才女,对这京中的书院也是有些猎奇之心的,不知这些学府都是如何讲授的。
只是,沈明馨想起了一个题目,转头看着她们,周萱正给晏清然梳着男装的发,晏清然已换上一身敞亮的男式红装,纤痩的身姿,黄色的腰带与敞亮的红裳衬得她翩翩如风,而她固然年纪小,面貌却已闪现出倾城之色,穿上男打扮相,又梳起男装的发,乍一看,唇红齿白,坐得笔挺,那肤白貌美,的确貌比潘安,她不由看愣了眼,笑道:“清然这个扮相真是更加出众了,就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女人,不过,我们是都弄好了,那王七女人呢,她既没有男装的衣裳,又没梳男装的发,那可如何办才好?”
周萱和沈明馨见她如此,都相视一笑,刚巧这发起都让两民气动了,可不就是三人一拍即合,然后晏清然便遣了人快去王家给王七女人下贴子,接下来是换男装的衣服,周萱自是没有题目,柜子里男装的衣裳就有,三人身量相称,一点愁的题目都没有。
晏清然和周萱听了,两人都愣了,对呀,王紫呢,总不好只叫她一人穿女装吧?晏清然想着,便是又叫荼蘼,想着两人刚才打趣的话,她便是笑道:“还真让你想着了,有你在身边跟着,我要做甚么也轻易办。你再清算出一套男装来,让人送去王家,至于头发嘛,我想这简朴,她们家的丫头也会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