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办呀,我现在叫人去下个贴子地去王家,就只邀王七女人一人就成了,然后换衣裳出门,到王家去接她,不就成了?”晏清然心想,她也不肯意这么费事呢,不是怕见王老夫人这些问候礼节,而是因为太费时候了,她等不得了。
晏清然和周萱听了,两人都愣了,对呀,王紫呢,总不好只叫她一人穿女装吧?晏清然想着,便是又叫荼蘼,想着两人刚才打趣的话,她便是笑道:“还真让你想着了,有你在身边跟着,我要做甚么也轻易办。你再清算出一套男装来,让人送去王家,至于头发嘛,我想这简朴,她们家的丫头也会梳。”
这话听得周萱心动,晏庭钧的朋友她自回京就没见过呢,不知他和朋友平时都是去哪儿玩闹的,又做些甚么,而沈明馨听了这话也回了头来,笑道:“我也听爹说过此人。只是那书院都是男人,我们几个女人家又怎美意义去?”固然如此,沈明馨却也心动了,她是好学的才女,对这京中的书院也是有些猎奇之心的,不知这些学府都是如何讲授的。
“不过是没甚么事情做,方才和沈姐姐在房里练字罢了,你呢,早上你来找爷爷借了本书归去,甚么时候你又这么爱读书了?”周萱不想让晏清然晓得她练字的真正心机,免得被这个促狭鬼又拿来讽刺。
“此人果然那么才识赅博吗?照你这么说,他现在应是风头无两,莫非国子学的那些门生不来与他一比高低?“晏庭钧听了对此人也是猎奇,不过才来京都一些光阴,就在学子间得了盛名,这不是等闲能办到的事,总归有些才学,而国子学是中心官学,向来的最高学府,世鸿书院既出了这么个名流,他们又如何会沉得住气?
沈明馨听了发笑,讽刺道:“你本日还真非去不成了!一时热上心头,就一天也等不及!刚才风风火火的让人去下贴子,本就苍促,现在又送一套男装,让人家作男装打扮,到底不太好,”她想了一想,感觉三人都换好了衣裳,到底是要去的,是以发起道:“那不如就让荼蘼亲身走一趟,申明启事,表示出对她的尊敬。”
周萱和沈明馨见她如此,都相视一笑,刚巧这发起都让两民气动了,可不就是三人一拍即合,然后晏清然便遣了人快去王家给王七女人下贴子,接下来是换男装的衣服,周萱自是没有题目,柜子里男装的衣裳就有,三人身量相称,一点愁的题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