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鲜肉在粉丝面前是神一样的存在,但本色上只是公司的赢利东西罢了,不但被公司老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连同业也看不起,也就勉强保持着人前光鲜罢了。
“哎,陈断袖,我让你去找以剃头的人来,你如何找来一个割麦子的老伯?”
郭通衢伸手一指楚天歌,“你先来!”
别说他没有这个胆量,就算他有这个胆量,那也得有这个气力啊。
身边的陈瑞虎叫屈道:“哎呀,我找遍了四周的剃头厅,这些甚么发型师,甚么外型师,一个会刮秃顶的没有!我这不是没体例,才找了一个风俗演出的老伯伯么?”
他看了少数民族大爷一眼,“我说,这老伯剃头行不可啊?到时候别手一晃,在一镰刀把人耳朵给划拉下来了。”
中间的翻译道:“兄弟,老伯说让你诚恳点,你再叫的话,他万一手滑,割破了你的脑袋如何办?”
陈瑞虎道:“没事,这老伯的手稳着呢,再说了,真把耳朵拉下来,大不了进病院再接上去,归正出不了性命。”
楚天歌看了郭通衢几眼,又看了石海平几眼,最后才犹踌躇豫磨磨蹭蹭的走到剃头老者身边缓缓坐下,任凭老头把他的脑袋摁在脸盆里一顿揉搓,待到老者将磨得缓慢的镰刀摆在他的额头之时,楚天歌吓的头顶的一撮头发都立起来了。
但他手中的镰刀实在是太吓人,旁观演出的旅客还真没有几小我胆敢以身试刀,是以这个节目演出的很少,这个老夫在风俗演出组里,分的钱也起码。
半晌背面皮蓦地一凉,“刷”的一声轻响,这股凉意从发际线一向延长到头顶,随后一缕发丝从面前飘落,贴在了本身脸上。
现在郭通衢让楚天歌在这里剃秃顶,他天然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但连自家老板都承诺了,他又有甚么体例?
郭通衢看着挑着扁担的少数民族老头,一脸的迷惑,“你家剃头用镰刀啊?”
现在连老板石海平在郭通衢面前都有点战战兢兢,他楚天歌又有多大的胆量敢不听话?
中间担负老头翻译的人笑道:“好啦,剃完了,展开眼睛吧,下一名!”
这位老夫每天都拿着一把磨得缓慢的镰刀在风俗演出中大声呼喊,聘请旅客前来共同他的剃头绝技。
楚天歌缓缓吐出一口气,渐渐展开眼睛,本想起家让开位置,但满身发软,竟然一时候站不起来。
演出节目标是一名少数民族的老夫,他演出的节目是用镰刀来剃头。
在中原影视城的旅游景点中,有一项很少见的风俗演出基节目。
他被吓坏了!
他只感到本身的头皮一会儿松一会儿紧,镰刀霍霍,贴着头皮来回磨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长的时候以后,老头再次将他的脑袋摁进水盆里搓洗了一番,最后将热毛巾将他整颗脑袋都擦洁净,在他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
郭通衢一愣,“卧槽,不会吧?这剃头厅如果连秃顶都不会刮,那还开个屁啊?趁早关门算了!”
辞职不干?
陈瑞虎道:“这不是风俗演出么,现在这还保存了下来,平常时候底子看不到。我也就是看到这位剃头的老伯,才晓得‘剃头担子一头热’这句话是如何来的。”
楚天歌“啊”的一声惊叫,整颗心吓的都要嗓子眼里飞了出来。
郭通衢道:“你怕甚么?还能杀了你不成?”
楚天歌不敢在多说甚么,紧闭双唇,身子微微发颤。
郭通衢道:“就他妈影视圈幺蛾子多!这要在乡村,你开剃头店不会刮秃顶,那还不把人笑尿?”
楚天歌吓的身子一颤抖,一脸惊骇的看向郭通衢,“郭……郭爷,剃秃顶也能够,能不能不消镰刀?这也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