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间的演员们听到两人的对话,俱都在内心暗高傲骂,“麻痹,有这么说话的么?”
眼看着冰冰的镰刀贴在发际线上,楚天歌肌肤颤栗,紧闭双眼,甚么都不敢看。
郭通衢道:“就他妈影视圈幺蛾子多!这要在乡村,你开剃头店不会刮秃顶,那还不把人笑尿?”
身边的陈瑞虎叫屈道:“哎呀,我找遍了四周的剃头厅,这些甚么发型师,甚么外型师,一个会刮秃顶的没有!我这不是没体例,才找了一个风俗演出的老伯伯么?”
陈瑞虎道:“这不是风俗演出么,现在这还保存了下来,平常时候底子看不到。我也就是看到这位剃头的老伯,才晓得‘剃头担子一头热’这句话是如何来的。”
楚天歌缓缓吐出一口气,渐渐展开眼睛,本想起家让开位置,但满身发软,竟然一时候站不起来。
他被吓坏了!
这类单凭一张面皮来支撑的所谓奇迹,可谓是沙岸垒起的斑斓城堡,固然标致,但却脆弱的不堪一击,任何一点小小的瑕疵,就足以粉碎他们的完美形象,从而引发大量粉丝不满,丧失一多量观众。
现在郭通衢让楚天歌在这里剃秃顶,他天然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但连自家老板都承诺了,他又有甚么体例?
郭通衢看着挑着扁担的少数民族老头,一脸的迷惑,“你家剃头用镰刀啊?”
老头从挑子的另一头取出、脸盆、毛巾、揩刀布,对着身边的团长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眼睛瞄向现场世人。
站在老头中间的一人问道:“大叔说了,能够开端了,谁先剃?”
这些小鲜肉在粉丝面前是神一样的存在,但本色上只是公司的赢利东西罢了,不但被公司老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连同业也看不起,也就勉强保持着人前光鲜罢了。
“哎,陈断袖,我让你去找以剃头的人来,你如何找来一个割麦子的老伯?”
楚天歌吓的身子一颤抖,一脸惊骇的看向郭通衢,“郭……郭爷,剃秃顶也能够,能不能不消镰刀?这也太吓人了?”
中间担负老头翻译的人笑道:“好啦,剃完了,展开眼睛吧,下一名!”
现在连老板石海平在郭通衢面前都有点战战兢兢,他楚天歌又有多大的胆量敢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