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塔寨村那块木那老场口的飘雪石,遵循我的估计,起码也是高冰种的翡翠,面前这块虽不是产自木那老场口,赌出那海天一色的能够性不是很大,可单从场口砂皮这些角度来看绝对也属于面前这堆翡翠原石里头的佳构了。
那带着好几个祖母绿扳指的男人,明显来头不比阮小五差,一点也没给阮小五面子,嘲笑了几声,回了阮小五几句,至于在不远处卖力看管现场的那几个和尚,也压根没有要出面补救的意义。
倒不是说在面前这一堆翡翠原石当中,就没有能赌出比那块帕岗老场口翡翠原石更好翡翠的料子了,而是因为单从场口、砂皮等等来讲的话,那块帕岗老场口的料子,绝对是这一堆翡翠原石当中顶级的存在了,很难在找到能与其媲美的另一块翡翠原石。
“阮老迈,那块是帕岗老场口出的料子,看那砂皮的光彩和纹路,有很大抵率能赌出正阳绿水头的翡翠,并且帕岗老场口的料子,赌出满料的概率本来就大,这么大一块帕岗老场口出的料子,可遇不成求!”
在我和岩老巴眼里阮小五是我两都获咎不起的存在,可这不代表,在这处所阮小五也是其别人获咎不起的存在。
合法我筹算走畴昔,进一步细看那块帕岗老场口的翡翠原石时,却被人给捷足先登了。
我听不懂那边的说话,可也猜到了,那肥大的男人就是那带着祖母绿扳指男人请来的掌眼。
那块翡翠原石体积不是很大,约莫只要五六十公斤的模样,在这堆翡翠原石里头,算是小体积的存在了。
他和阿谁手上带了好几个祖母绿扳指的男人明显也熟谙。
大抵就是因为出货量实在是太少太少,便导致帕岗老场口的料子名誉没有木那老场口那么大,乃至于没法相提并论,可要说质量,绝对不比木那老场口的料子差,乃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那块翡翠原石的砂皮倒是很吸惹人,标准的青色砂皮,青色当中还微微泛着一点点暗色,更首要的是,砂皮上还带着零零散散好似雪花普通的红色斑点。
阮小五抬手指着那男人便用那边的说话喊了起来,我听不懂阮小五喊得是甚么,可也大抵能猜到阮小五不是在说甚么好话。
最后阮小五认了怂,紧握着拳头骂了几句,那块帕岗老场口的翡翠原石,天然也落入了那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