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波说完,从怀里拿出五十两银子和一张委任状,推到刘勤面前。
潘波禀报完,那严肃的男人仿佛叮咛了几句,随后潘波又朝这边步队前面赶来,“刘兄弟,总督大人要见见你!”
“小弟拜见大哥!”刘勤重新见礼。
刘勤当即令洪福摆上酒菜,与潘波纵情痛饮。
“小弟多谢大哥!”
“刘兄弟是萧洒的性子,何必说这些话?除非看不上潘某!”
“刘兄弟公然是豪放之人,潘某爱护!刘兄弟,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总督大人过奖了,草民当不起!”
“好,大恩不言谢,刘懦夫,妾身这就回城!”
“下次再也不能打动了,你刚才的模样真是吓死奴家了!”洪秀娘不由轻抚一下胸口,抱怨道。
“好,你很好!今后如有甚么难堪之处,尽可来寻本督!”总督见刘勤不骄不躁,更是欢畅。
洪秀娘说完,竟然主动伸手拉住刘勤的袖口,仿佛他要跑掉似的。
“多谢潘大人引见,潘大人先请!”
“奴...”
总督笑着点点头,叮咛怀宁县知县和一营巡防军留下来清理现场,其他人反身回城。
“是呀,总督大人要劈面感激你救护夫人公子之恩,兄弟快走吧,别让大人久等了!”
刘勤活动一动手脚,点头道:“不必了,小的还能支撑得住!”
“多谢大人!”
“好好,我们一起回吧,天气也不早了!”
“潘大人何出此言?有话尽可说来!”
酒过三巡,潘波放下酒杯,说道:“贤弟,为兄此次过来,有几件事与贤弟说。”
刘勤跟从在步队的后列,俄然发明了一具身着使女装束的尸身,这才晓得为何那妇人身边没有使女伴随,本来已经遇害了。
“奴家恭喜刘兄,今后就有了官身,以刘兄的才调,今后飞黄腾达的日子也不远了!”
“大哥尽可说来,只要小弟办获得的,决不推让!”
潘波随即分拨人手护在总督夫人和儿子四周,并让人搀扶着几位大难不死的护院仆人,最后对刘勤说道:“兄弟,潘某让两位军士扶着你回城如何?”
“本日如果没有懦夫挺身而出,妾身母子命休矣!懦夫恩同再造,理应受我们母子一拜!”那妇人拉着小男孩,满面感激之色。
“放心吧,那几个毛贼哪能伤到我?”刘勤轻松一笑道。
刘勤从潘波的神情中,晓得他是诚恳的,随即叮咛洪福在院中摆上香案,二人祭拜彼苍,盟誓永为兄弟,潘波年长为兄,刘勤年小为弟。
邻近中午的时候,洪福来报总督衙门巡防军统制潘波拜访,刘勤仓猝迎出门外,并把他引领到客堂就坐。
“贤弟是忠义之人,为兄明白贤弟的难处,但贤弟一身才调,出息弘远,如果就此放弃,实在可惜,如许吧,贤弟再考虑考虑如何?”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那妇人终究定下神来,颤巍巍地立起家,拉着小男孩,在巡防军统制潘波伴随下,来到刘勤面前,福下身见礼道:“妾身母子谢过懦夫拯救之恩!”
“秀娘,你们如何还在城外?”刘勤惊奇地迎畴昔,问道。
“不,奴家不怕!”
刘勤并没有伸手拿起来,而是沉默不语,半晌后,他昂首望着潘波说道:“大哥,此事让小弟甚是难堪呀!小弟难时蒙洪府东主汲引,多次破格提拨,才有本日,这份知遇之恩,小弟还没有酬谢,现在洪家恰是用人之际,小弟如果弃之而去,是为不义!”
小半个时候,步队才走出柳林,这时,却见城门方向的路上,人唤马嘶,来了大队人马。刘勤遥遥瞥见,曾经见过的知府和知县,都骑马跟从在一名近四十岁颇具严肃的男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