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那几个毛贼哪能伤到我?”刘勤轻松一笑道。
“是呀,总督大人要劈面感激你救护夫人公子之恩,兄弟快走吧,别让大人久等了!”
洪秀娘不知何时已经走进房间,她眼神庞大地望着刘勤,走到桌边捡起委任状。
“夫人言重了,小的既然适逢其会,救人于危难,理所该当,不必言谢了!夫人和公子明天吃惊了,还是早些归去安息为好,免得总督大人顾虑!”
邻近中午的时候,洪福来报总督衙门巡防军统制潘波拜访,刘勤仓猝迎出门外,并把他引领到客堂就坐。
总督听了刘勤的话语,表情非常舒爽,望了身后的安庆府知府和怀宁县知县一眼,哈哈笑道:“刘懦夫侠肝义胆,德才兼备,称得上我省表率呀!”
“多谢潘大人引见,潘大人先请!”
“啊,总督大人来了!”刘勤闻声身边的军士小声惊呼。
潘波走后,刘勤收好银两,拿着委任状回到房间。说实在的,若说他不动心也是假的,一个营批示,实实在在的官身,与现在的职位有如天壤之别,那是好多人斗争多年也达不到的目标,估计是总督看在他救了妻儿的份上才承诺的。但是...他叹了一口气,把委任状扔到桌上。
“下次再也不能打动了,你刚才的模样真是吓死奴家了!”洪秀娘不由轻抚一下胸口,抱怨道。
刘勤从潘波的神情中,晓得他是诚恳的,随即叮咛洪福在院中摆上香案,二人祭拜彼苍,盟誓永为兄弟,潘波年长为兄,刘勤年小为弟。
洪秀娘神采方见和缓,又道:“刘兄上车吧,我们回府!”
不一会儿,就见巡防军统制潘波快步赶到那严肃的男人跟前禀报着甚么,然后又见劈面赶过来一辆马车,从马车上跳下两个使女,扶着总督夫人和公子上了马车。
刘勤活动一动手脚,点头道:“不必了,小的还能支撑得住!”
“这是你的内心话?你真情愿刘某接下这张委任状?”
“也没甚么特别的事,一来是总督大人夸奖贤弟五十两银子,令为兄带了过来,再一个,为兄深盼贤弟能来巡防军助为兄一臂之力,为兄已经在总督大人面前保举贤弟担负营批示,还望贤弟不要推让呀!”
“刘懦夫快快请起!本督非常感激懦夫救济浑家和小儿的侠行!”总督上前一步,亲身扶起刘勤道。
“刘兄弟公然是豪放之人,潘某爱护!刘兄弟,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奴...”
潘波见刘勤除了开端有点惊诧之色,神态一向泰然自如,对他更是佩服。他也不再客气,当即在前带路。
一场狠恶战役,刘勤确切累得不轻,遂点点头,把洪秀娘主仆送出院门。
潘波说完,从怀里拿出五十两银子和一张委任状,推到刘勤面前。
“既然潘大人不弃,小弟就厚颜答允了!”
“好,你很好!今后如有甚么难堪之处,尽可来寻本督!”总督见刘勤不骄不躁,更是欢畅。
刘勤当即令洪福摆上酒菜,与潘波纵情痛饮。
洪秀娘低下了头,内心好像被活生生地剐了一块,难遭到顶点,眼泪不听使唤的在眼眶翻滚。
“多谢大人!”
“兄弟真懦夫也!”潘波见刘勤颠末如此惨烈的战役,很快又规复了体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弟多谢大哥!”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那妇人终究定下神来,颤巍巍地立起家,拉着小男孩,在巡防军统制潘波伴随下,来到刘勤面前,福下身见礼道:“妾身母子谢过懦夫拯救之恩!”
“贤弟免礼,哈哈,贤弟,快快叮咛摆上酒菜,我们庆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