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刘勤一愣道。
“本日如果没有懦夫挺身而出,妾身母子命休矣!懦夫恩同再造,理应受我们母子一拜!”那妇人拉着小男孩,满面感激之色。
“小弟谨遵大哥叮咛,明天再给大哥回话,不过,如果小弟放弃了,还望大哥不要见怪!”
洪秀娘神采方见和缓,又道:“刘兄上车吧,我们回府!”
“你和画儿乘车先行吧,我这一身血腥,非常吓人!”
“总督大人过奖了,草民当不起!”
刘勤还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步队的前面,瞥见城门的时候,他与身边的军士号召一声,就放慢速率,拉开和大队人马的间隔。他该做已经做了,至于这件事的原委,那是官府该查的事,他还是早些回洪府为好。
“大哥尽可说来,只要小弟办获得的,决不推让!”
“好,刘兄弟,快摆上香案,我们告祭六合,结拜为兄弟!”
“潘某观刘兄也是磊落的脾气,这些客气话就不必说了!真要提及来,潘某还要感激刘兄呀,若不是你脱手相救,总督大人府上那些人恐怕一个也活不成了!”
“小弟拜见大哥!”刘勤重新见礼。
不一会儿,就见巡防军统制潘波快步赶到那严肃的男人跟前禀报着甚么,然后又见劈面赶过来一辆马车,从马车上跳下两个使女,扶着总督夫人和公子上了马车。
“刘懦夫快快请起!本督非常感激懦夫救济浑家和小儿的侠行!”总督上前一步,亲身扶起刘勤道。
“小弟多谢大哥!”
“不,奴家不怕!”
洪秀娘说完,竟然主动伸手拉住刘勤的袖口,仿佛他要跑掉似的。
洪秀娘不知何时已经走进房间,她眼神庞大地望着刘勤,走到桌边捡起委任状。
“好呀,小弟陪大哥好好喝一杯!”
“多谢大人!”
“放心吧,那几个毛贼哪能伤到我?”刘勤轻松一笑道。
刘勤并没有伸手拿起来,而是沉默不语,半晌后,他昂首望着潘波说道:“大哥,此事让小弟甚是难堪呀!小弟难时蒙洪府东主汲引,多次破格提拨,才有本日,这份知遇之恩,小弟还没有酬谢,现在洪家恰是用人之际,小弟如果弃之而去,是为不义!”
潘波禀报完,那严肃的男人仿佛叮咛了几句,随后潘波又朝这边步队前面赶来,“刘兄弟,总督大人要见见你!”
“草民拜见总督大人!拜见知府大人,知县大人!”刘勤走近后,当即大礼参拜总督以及他身后的知府、知县。
刘勤从潘波的神情中,晓得他是诚恳的,随即叮咛洪福在院中摆上香案,二人祭拜彼苍,盟誓永为兄弟,潘波年长为兄,刘勤年小为弟。
刘勤当即令洪福摆上酒菜,与潘波纵情痛饮。
“好,潘某告罪了!回城我们再叙谈!”潘波也晓得早离此是非之地为好,与刘勤告罪一声,当即带领人马护着总督夫人和公子往柳林外走。
“奴...”
府城东门外柳林的恶战,第二天一早就在府城传开,坊间顿时各种传言四起。刘勤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书房回想前一世汇集的菜谱,评酒会后就要动手酒楼的事了,对厨师的培训要当即提上日程。
回到洪府,洪秀娘当即叮咛洪福提水服侍刘勤洗濯,并让画儿去厨房筹办饭食,而她本身却一向坐在刘勤住的小跨院客堂等待。刘勤刚一洗好出门,她就迎上去问道:“刘兄真的没有受伤?”
这一刻,刘勤真的非常打动,他看得出洪秀娘美满是发自内心的体贴本身。他忙暖和地说道:“秀娘,我没事,这都是贼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