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国色医妃 > 第六十二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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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容姝感慨。

先帝驾崩,遗诏上的三皇叔,成了明帝。而从边关赶来的三皇叔,途中却摔断腿。明帝即位,他则去往封地,不得召永不得进京。

容姝拿起一旁放着锄草的小锄头,在墓碑后挖出一个小木盒,递给谢桥道:“我母亲颇受你母亲照顾,刚好娘舅在天牢当值,他挂念着你母亲的恩典,带出两封镇国公的亲笔信。我母亲还来不及交给大伯母,大伯母便出事了。”顿了顿,容姝持续说道:“有一封是长公主亲启的信,母亲去送往长公主府并没有遇见她,第二日便传来长公主暴毙的动静。”

玉倾阑啧了一声:“你与三皇叔来往密切,他如何还坐得住?”

马车缓缓停在镇国公府门前,谢桥率先走上马车,站在紧闭的府门前。

“这里一向有人守着?”谢桥看着洁净整齐的门庭,心中骇怪。并不像她所想那般,杂草丛生。

直到散宴谢桥也没有理出眉目。

婢女搀扶着容姝下车,一手捻着广袖,一手三长两短的拍门。

镇国公忠心耿耿,不支撑任何的党派。明帝继位,虽有狐疑,却顺服君命。他的母亲因为明帝为夺得皇位,毒害手足而感到气愤,便将统统奉告镇国公。

“嗯。”谢桥缓缓地展开眼,清冷的眸子似古井无波,深处却藏匿着一抹寒光。素手挑起帘子一角,叮咛车夫道:“去镇国公府。”

玉倾阑道:“镇国公当年在牢中写了一封手札送出来,只可惜李氏已死,那封手札怕是毁了。”

心机转念间,谢桥眉心一跳:“我娘?”

她没有想到葬在荒郊田野的李氏,竟是安葬在镇国公府,她生前最爱好的处所。

能有这个权力的人,除了当明天子,另有谁能做到?

为何又牵涉到长公主?

莫怪空置好久的镇国公府,并没有犒赏出去。

谢桥心一沉,长公主――

“母亲见你势单力薄,并不筹算将此事奉告给你。厥后见你在京中行事艰巨,决定奉告你好做防备。”容姝给谢桥提个醒:“出宫之时,母亲方才将手札的事奉告我。”

规复名份!

牌匾已经被摘,铆钉朱漆大门年久班驳。门口固然冷僻,却并不荒凉,仿佛一向有人在洒扫。

而宫宴以后将手札奉告她……谢桥望向那巍峨的皇宫,莫非这信内里掩蔽着的事,与那边面的人脱不了干系?

谢桥跪在墓前,磕三个头。手指抚摩着墓碑,李氏悬吊在房梁上,伸手想要最后触摸她一下的那一幕闪现在脑海,手紧握成拳。

半晌,门扉翻开,一名七旬老者探出头来。

“你不说,母亲也会让我陪你一同来。”容姝轻车熟路的带着谢桥去往寒烟亭。

他的母亲听帝命,支撑三皇叔。

坟前立着一块无字碑。

书房门口传来突破碗碟的清脆声,紧接着响起林嬷嬷的惊呼声:“郡主,您没事吧?”

玉倾阑固执酒壶满饮一口:“他脱手了?”

谢桥苦笑:“我算歪打正着,若非让你一同前来,怕是连门都进不了。”想起容姝的那句话,并不是随便一说。

谢桥倦怠的靠在迎枕上,不再去想,深思着哪日去安业寺会一会疤婶。

他的母亲、三皇叔与明帝是一母同胞,先帝曾言三皇叔心胸仁德,合适乱世为帝。而明帝则不然,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合适乱世称帝。现在为乱世,便择三皇叔为储君。

燮郡王府。

容姝从丫环手里拿过一壶酒,递给老者:“客岁酿造的桃花酒,现在桃树抽新枝,便来看望故交。老翁不弃,便拿去尝尝。”

谢桥一怔,柳氏之前只是奉告她李氏之墓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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